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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曹衝四處走動,反正曹衝在許都來之時帶了不少東西,錢財絹帛也是有帶一些的,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曹茂是個莽漢,而且也是曹氏同宗,曹衝與他是同族,曹茂本身就和曹衝有些親近,跟別說是在一起喝酒後了。
曹茂被仗責之後,視為平身大辱,對曹真那是恨得牙癢癢,附帶著對曹丕的印象也不好了,甚至有好幾次都攛掇曹休和曹丕劃清界限。
當然,曹休恨的是曹真,與曹丕扯不上關係,所以曹茂連續幾次都是被曹休轟出來的。
曹茂本來就委屈,想找自己的老大訴訴苦,結果還被曹休轟出來,曹茂兩百斤的身體差點都要抽搐了。
就在這個時候,曹衝適時出現了。
首先,為了贏得曹茂的支援,曹衝將曹真罵的個狗血淋頭,接著再送酒送錢,一時間就把曹茂的心都收了。
若是到了非常時刻,要曹茂在曹休與曹衝之間選擇,這莽漢說不定直接就炒了曹休的魷魚。
這便是莽漢的好處,不需要廢太多的腦力。
收下曹茂之後,曹衝相當於控制住了一千虎豹騎,須知這虎豹騎可不是尋常士卒,與虎士一般,皆是特種兵,以一敵十,不在話下,擅長奔襲,常常是曹操手上的尖刀。
得了曹茂,曹衝自然要去與王然相見了。
王然是典型的將領,不得志的將領,當然,若是他再有才一些,說不定可以成為三國版的辛棄疾。
對於王然這種人,曹衝自然不敢糊弄,而是以重利誘之,以高位惑之。
王然這種人,曹衝是有所瞭解的,他浸淫官場多年,算是老油條了,但是,若是面對著巨利的話,譬如官位,譬如一生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王然必然心中掙扎。
因為他知曉自己現在的地位,現在的位置。
主帥不信任,便代表著沒有建功立業的機會,試問一個曲尉,在老年之後能有什麼福利,能封妻廕子嗎?
不能?
王然不像趙統曹茂一般年輕,他已經年過中年了,人老了,膽子便也小了,也開始想著自己的身後之事了。
而曹衝,恰好就可以滿足他。
錢,自從長生醉,不老釀出來了之後,曹衝不缺了,官位,曹衝雖然現在給不了,但是大餅還是畫得出來的,尋常人畫出一個大餅或許沒人相信,但曹衝不一樣,他是丞相之子,還是丞相最喜歡的那個兒子。
這就容不得王然不相信了。
而當曹衝把錢財絹帛實打實的放在王然手上的時候,王然連最後的一絲擔憂也去了。
或許跟這個中郎將,會比跟在曹休身後要好上一些。
收服一個人,大致上就是投其所好,王然有需要,曹衝能夠滿足他,便是水到渠成的過程。
於是不到三天,曹茂王然全部都站在曹衝身後了,至於趙統,乃是曹休親信,且年少氣盛,估計不會看得起自己的招攬,所以曹衝給他送了禮物之後,也就是說幾句好話了。
曹衝可不奢求能把整個虎豹騎都控制住,若是真的如此了,那曹休真的成了光桿司令了。
正當曹衝想著是不是要再設一計來坑曹休的時候,江陵的軍營卻是躁動起來了。
曹衝在自家營帳內,很快的就被曹休的傳令官召到了主帳之中。
主帳連同曹衝一共有五個人,站位也與三天前的不無兩樣,但內在的變化,卻已經是滄海桑田了。
“文烈兄召我等到此,可是有軍令?”
曹休點了點頭,看向曹衝的眼神卻是有些異樣。
這三天內曹衝動作不絕,曹休自然看在眼裡,因此心裡有些異樣,而曹真在這三天也曾經來負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