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也不是什麼謬言。
“文烈兄高義,倉舒感佩,但你我自然不用在營中喝酒,吾在城內有座小院,不如在那裡暢飲,何如?”
“這個”曹休躊躇起來了,說實話,他也是愛酒之人,被曹衝一陣教唆,心裡已然是萬蟻噬心了,癢得不得了,但他到底還有些理智,連忙擺手道:“倉舒,此時乃非常時期,還是暫先忍耐一二罷。”
非常時期?
正是因為非常時期我才要你們喝酒,不然我如何在短時間內和你們打成一片?如何收你們的心?
“將軍,虧得公子一番好意,將軍就不要推辭了。”曹茂趕緊上前對曹休說話,生怕他不同意。
王然雖然嘴饞,但這個時候他倒是冷靜,他比較是外人,只得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曹衝一行人,三緘其口。
趙統眼神閃爍,他也沒說話,只是看著曹衝的背影,心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極是,倉舒亦是一番好意,不知道文烈兄可聽過神仙醉,不老釀?”
神仙醉,不老釀?
曹休眼睛一亮,問道:“是許都辛家新出的那美酒?”
俗話說,只要產品後,巷子再深也藏不住。
曹休雖然沒喝過神仙醉,不老釀,但與家中諸位兄弟來往的書信之中,他們卻是極力推崇這神仙醉,不老釀,居然說比醉夢仙還要強上一籌。
想到面前有此美酒,曹休哈喇子都快下來了,還在乎些什麼軍令,馬上問道:“倉舒有此美酒?”
曹衝點了點頭,笑道:“文烈兄難道不知道我新取了夫人,正是辛家千金。”
被曹衝這麼一說,曹休再無懷疑了,而曹茂一個七尺大漢,如今像是乞食小狗一般,圍著曹衝打轉,不時催促著曹衝的腳程快一些,就差一把扛起曹衝快跑起來了。
曹衝心中大喜,想著這酒真是好東西啊!
這些軍人莽漢完全招架不住啊!
好在曹衝南下帶了不少酒過來,因此還夠他們暢飲一二。
曹衝的小院在城中,周圍皆是大將謀臣,比如說賈詡曹真的小院,就在自己旁邊。
曹衝這院子裡,有一車的酒,就算是來個幾十人,也可以放倒,須知這些酒與尋常粗酒不一樣,這些酒的純度遠大於那些粟米酒。
長生醉,不老釀一開封,就引得在座諸位曲尉的鼻樑聳動,眼神迷離。
待一口喝下去,曹茂的眼神直接就發光了。
“好酒,真是好酒啊!”
曹茂直接給自己開了一罈,往嘴裡就是一陣猛灌,酒水飛濺,很快就把曹茂整個人都化作了酒人。
曹茂喝酒如此,其他人雖然文雅一點,但下手可真的不客氣,一口就是一大碗,一罈酒沒多久也就見底了。
下酒菜基本上就被晾在了一邊了,這是一個喝酒的時刻。
鉤籌交錯之下,原來曹茂他們還稱自己為公子的,幾杯酒下去,就開始稱兄道弟起來了。
酒,果然是可以讓人輕而易舉的融成一團,不管兩人的身份相差多少,發起酒瘋來,估計也是不管不顧了。
皮拉誇拉~
酒罈細碎,而眾人酣暢酒意,也達到了頂峰。
幾壇酒下去,眾人都有一些頭暈目眩了,而這酒香凌冽,如同美人的勾手一般,自然也是勾起了賈詡與曹真的鼻樑。
江陵城中,誰敢如此放肆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