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大到大,哪一個男人見到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甚至還想要了自己的身子,那個曹衝倒好,掩飾不住的嫌棄。
你以為老孃看上你那副小身板了?
想著便嘟著嘴坐在塌上。
“怎麼?姝兒不高興?還是那個曹衝對你做了什麼?”司馬孚笑著看著司馬姝,自己這個妹妹,可是很久沒有吃癟了。
“那個曹衝,不愧是乳臭未乾,居然對我無動於衷!”說著恨恨的在塌上拔起了不少鹿毛。
“那個曹衝可不簡單,雖然只是十三歲,可心智怕也不輸我了!”司馬孚感嘆道,那種與人交友的嫻熟手法,一點都看不出青澀。
“不解風情!哼!”
“好了,你好歹也是司馬家的小姐,淑女些吧!玉簫送過去了嗎?”
“送了,還是放在裘衣上送的!”
司馬孚:“……”
“三哥,不過我看那曹衝對我一些警惕,不會是看出了什麼吧?”司馬姝有些擔心。
“早慧多妖,何況之前他經歷了生死之劫,警惕是正常的,只要把簫送出去了便好了!”
司馬孚拿起曹衝送的鵝毛,尺長鵝毛輕盈純潔,司馬孚卻一把把它掐斷。
隨意把鵝毛丟地上,司馬孚喃喃自語。
“呵,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他曹衝還不是在說我如同鵝毛一般輕盈,不值一提,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不過一孺子罷了!”
司馬姝看著司馬孚的眼神,心裡不禁也有些害怕……
“倉舒,怎地如此之快就回來了?”周不疑起身,而周獨夫等人都已經吃飽喝足了。
此刻太陽西斜,黃昏漸至,大地披上一層金黃甲衣,一眼望不到邊的蓮池,就如同西王母的瑤池一般,耀耀奪目!
“這司馬家,有古怪!”說著曹衝把玉簫拿出來,遞給周不疑。
“我又不喜音律,可那司馬孚卻送我一支玉簫,奇也怪載!”
周不疑拿起玉簫,眼睛卻陰沉起來。
簫簫囂啊……
莫非這是什麼暗語提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