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也是最保險的,便是讓洛陽侯直接消失。
不過,在讓洛陽侯消失之前,最好將洛陽侯的兵權剝奪,不然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有戰爭爆發。
政治,從來就是一場不流血的戰爭!
當朝堂中削掉曹沖涼州州牧的官職,再削掉他驃騎將軍的軍職,那麼,他便沒有權利掌軍了。
一個無兵權的人,若是回到了鄴城,出現一個小意外,這並不意外。
而如果曹衝不遵從世家的遊戲規則,不回鄴城,那麼,鄴城裡面的人便會說他心虛,那麼,這些領御史給他的所有罪證都會定下來。
那麼,曹衝便真的成為罪人了。
掌握涼州四郡的兵力,在沒有大義的時候,別說是打到鄴城了,能不能從涼州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對於曹衝來說,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只要走錯一步,便是死,沒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爭權奪位,本來就是最兇險的。
徐庶看著眼前漸漸消失的這些人,牙齒輕咬,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首先是自責,不過在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不再自責了。
自責沒有用,這是其一,另外,就算不是這些領御史上奏,還會有其他人上奏,世家要對付君侯,總有方式的。
與其在這裡自責,不如想想如何在這樣的局勢下破局!
要在這樣的局勢下破局,可不容易。
徐庶滿含心事,跟著一干親近洛陽侯的朝臣下去了。
曹丕此時臉色有些微變,他心中在想,這些世家到底是要幹什麼?
心中有著無數疑惑,曹丕也無法給自己解惑,不如回到府上,看看季重他如何說。
想到吳質,曹丕便要拔腿便回府,不想在這個時候,卻是有一個人陰沉著臉攔住了曹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中領軍夏侯尚。
這個中領軍,可不是什麼小官職。
中領軍掌握宮中禁衛,有開府之權,非是帝王信任的人,不擔任此官職。
直白一點,便是相當於禁軍侍衛長的職責,若是放一個不放心的人進去,那統治者便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看了。
夏侯尚能夠成為中領軍,自然證明他是受到曹操信任的。
這個夏侯尚名氣比較小,但是他的兒子夏侯玄可出名了,在後來魏國大展身手,是可以與司馬懿司馬師博弈的存在。
夏侯尚與曹丕親近,但是此時他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換做是別人,曹丕早就雷霆大怒了,但是這個人是夏侯尚,他自然不敢雷霆大怒,不僅不怒,還要露出笑容。
“伯仁,為何陰沉著臉?”
夏侯尚看著曹丕身後的一眾親近曹丕的朝臣,手夾著曹丕的手,就往著殿門外走去。
曹真見到這夏侯尚如此囂張,差點就要發飆了,但曹丕卻是揮了揮手,示意這些人不要跟上來,曹真這才作罷。
走到殿門外,這裡沒人,夏侯尚這才把曹丕放了下來。
“伯仁,你將我帶來此處,可是有話要說?”
夏侯尚點了點頭,說道:“子桓,我知道你想要坐上王位,但也不可以如此方式坐上王位。”
聽到夏侯尚這句話,曹丕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伯仁慎言,子桓如何了?讓伯仁憤怒到了如此地步?”
“如何?難道子桓為了坐上王位,不惜要害死自己的兄弟?”
“伯言此話怎講?”
“此話怎講?難道子桓不知道那些朝臣的想法,莫非你現在要告訴我,這件事與你沒關?”
曹丕真的想說這件事和自己沒關,但是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說了,夏侯尚也不會相信,所以他將要說的話嚥下去,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