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實際上,他現在整個人的注意力早就放在王宮之中了。
他現在人雖然在長安侯府,但是靈魂,已經是在王宮了。
走到外府,曹丕卻是被攔了下來了。
若是別人,曹丕心中自然會不悅,但是此番攔住他的人是吳質。
不論是郭女王,還是吳質,都是與曹丕關係最親密的,所以即使再急的事,也應該先放了下來。
曹丕看了面前青衫吳質一眼,問道:“季重在這個時候攔我,看來是有要事?”
吳質對著曹丕行了一禮,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要事,還請君侯借一步說話。”
曹丕轉頭看了曹真一眼,說道:“子丹是自己人,不用避諱。”
不想吳質卻是搖了搖頭。
“君侯請。”
曹真也算是有眼力勁的人,對於吳質,他也是敬佩的,是故他上前一步對著曹丕行了一禮,說道:“既然有私密之事,那子丹便在府外等候子桓了。”
曹丕點了點頭。
待曹真遠離了之後,吳質這才把話說了出來。
“君侯是如何知道魏王病重的?”
聽到吳質這句話,曹丕愣了一下。
“是女王與我的,被你這樣一問,本侯心中倒是有些憤憤不平了,我家女王既然都知道的事情,你如何會不知道,為何不告知與我?”
吳質對曹丕再行了一禮,告罪道:“當時吳質想道君侯在戰場之上,不想讓君侯分心。”
對於吳質這句話,曹丕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既然如此,我也知道了父王病重,也回到了鄴城,季重你在此時攔我,又是為何?”
“君侯,吳質認為,君侯此次回鄴,並不明智。”
不明智?
曹丕楞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消失了。
“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