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也得把他們解決,況且,只是解決這些隱患,談不上治理幽州。”
曹丕點了點頭,說道:“父王所言的話,孩兒如何不懂,但是,孩兒一想到父王此時病重,孩兒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希望隨時侍奉在父王身邊,為父王端茶倒水,希望父王早日康復。”
“你倒是有心。”曹操嘆了一口氣,舌頭舔了舔乾燥的蒼白的嘴唇,繼續問道:“家裡去過了嗎?”
“孩兒便是回了府再來見父王的,孩兒當時連日趕路,形狀實在不堪,不敢如此來見父王。”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外面的人穿本王時日無多了,你怕是聽了這個傳聞才回來的罷?”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丕眼珠一轉,整個人連忙趴了下去,帶著哭腔的話也是說出來了。
“父王,孩兒正是聽到了父王時日無多的謠言,才如此著急回來,孩兒知曉父王身強體壯,自然不會時日無多,外面有心人的謠言,孩兒自然是不信的,但既然有謠言,證明父王身體確乎有恙,孩兒快馬加鞭前來,正是希望護衛在父王身邊,為父王驅馳。”
曹操卻是像是沒有聽到曹丕的話一般,再次問道:“你是在意本王,還是在意本王的位置,是怕本王突然逝去,讓這個位置讓倉舒得去了?”
曹操的話可以說是很直白了。
聽到曹操的話,曹丕心中一陣翻江倒海,直接癱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眼淚重新在眼中聚集。
“父王,絕對沒有此事。”
曹操卻像是沒有看到曹丕此刻的表情一般,再問道:“真的沒有?”
“孩兒對天發誓,絕對沒有。”
“呵呵。”曹操笑了笑,說道:“罷了罷了,不過是問一問你罷了,你也不用如此緊張,子桓你能在為父病重之時回來,為父心中很是開懷,不過,你現在回來的倒也是時候。”
曹丕愣了一下,問道:“父王此言何意?”
“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誰說我時日無多的,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咒我!”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丕心中的疑惑之色更甚了。
這個時日無多,難道不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嗎?
你是在裝病啊!
難道,這製造謠言的人另有其人?
一時間,曹丕都有些迷糊起來了。
若真是另有其人的話,那就很有意思了。
但是,誰有這個膽子?
倉舒?
不可能吧?
此時曹丕心中各種念頭紛至沓來,而曹操說了這麼多話,看起來也有些累了,因此對著曹丕軟弱無力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多日未見你母親,現在去見一見你母親罷。”
曹丕側目看了曹操一眼,點了點頭,緩緩地退出去了。
被曹操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此時的曹丕心感覺是懸著的,即使是在初春時節,但是曹丕的後背已經是溼透了。
父王,與我說這些話,莫非是有深意的。
來見曹操一次,再次出去的曹丕,心中多了好幾個問題。
帶著這好幾個問題,曹丕走到卞夫人的寢宮。
或許,在卞夫人口中,可以聽到一些別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