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則是端上茶水,伺候其間,想來,甄宓也是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出了州牧府,並且還與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
這是為了公事,而犧牲自己的肉體啊!
“大頭,你去將王雙叫過來罷,在外面跪了快一天了,我若是不說,他豈不是要跪死在外面?”
聽到曹衝要將王雙召見過來,周獨夫臉上一喜,連忙點頭應道:“姐夫,我這就去將王雙那莽夫叫過來。”
英雄惜英雄,王雙武力超絕,周獨夫也不是對手,一來二往之下,便打出了一點情誼,現在看到曹衝要見王雙,周獨夫心中自然是開懷的。
畢竟,若真是讓一個猛將跪死在臺階上,周獨夫那可不同意。
王雙來見曹衝,自然背上不可能帶著荊棘。
不過雖然沒帶著荊棘,但是背後那一道道被荊棘刮出來的血痕,倒也是驚心動魄。
曹衝看著眼前的王雙,說道:“側身過來。”
王雙不知道曹衝要做什麼,但還是照做了,側身過來,曹衝馬上便看到王雙背後的血痕。
此時王雙走路都不是太順暢,顯然跪的太久了,導致血液流通不暢。
“王雙,本侯問你,你跪在臺階上,事情就會有些改變嗎?”
王雙搖了搖巨大的頭顱,粗狂的聲音也是在書房中升起來了。
“啟稟君侯,沒有!”
“你還知道沒有!”
曹衝語氣中似乎有些怒氣。
“既然知道沒用,那為什麼還想一個傻子一般跪在堂前。”
“我聽說廉頗道歉之時,便是負荊請罪,末將現在如此,便是效仿廉頗故事。”
效仿廉頗故事?
曹衝冷哼一聲,說道:“你能與廉頗相比?”
王雙大臉一紅,拳頭緊握,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羞愧。
“不能。”
“既然如此,便不要做這些無用之事,你讓段家賈家殘餘逃出生天,讓本侯,與本侯有關的人,時時刻刻陷入危險之中,若是我父王在,你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王雙低頭,一言不語。
“但是,也並非是沒有機會補救。”
聽到曹衝這句話,王雙眼睛亮了起來。
“還請主公明言,若是王雙能夠亡羊補牢,就算是萬死,也在所不惜。”
“萬死?”曹衝皺著眉頭看向王雙,說道:“若萬死才能將這段家賈家殘餘抓住,你還不如回去繼續當你的草頭大王。”
王雙被曹衝這句話噎得有些難受,雙拳緊緊的握著。
曹衝說完這句話,倒是沒有繼續激怒王雙。
“現在我便有一個讓你將功贖罪的機會,若這次你再搞砸了,本侯不要萬死,本侯只要你死一次就夠了。”
“諾!”
王雙扳著一張臉,不負之前大大咧咧的模樣,想來這次的事情,應該會讓他變得成熟一些。
猛將並非天生便是猛將,猛將是成長出來的。
接下來,曹衝便與王雙仔仔細細的說了事情的各個安排。
經歷這這些事情,王雙果然變得鎮靜起來了,一本正經的聽著曹衝說話,沒有半點不耐煩。
見到此幕,曹衝心中舒了一口氣,雖然自己要遭受一些危險,但若是讓王雙這個猛將成熟一些,那還是值得的。
王雙之勇,可是不差於溫侯的。
就在曹衝在商議事情的時候,甄宓卻是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見她模樣,像是遇到了什麼急事一般。
平時曹衝見到的甄宓都是很文靜的,像今日一般的甄宓,曹衝倒是少見。
曹衝剛要寬慰甄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