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情?
莫非自己這樣的人也能擁有愛情?
芷白姑娘心中突然感覺有些慌,這種不知所措,萬事萬物都不在控制的感覺,讓他感覺有些害怕。
但她的害怕還沒蔓延過來,曹衝就低頭銜住了芷白姑娘的嘴唇,這一吻似乎和之前的純屬肉慾的接吻不一樣。
莫非,這就是愛情?
這已經是芷白姑娘心中第二次反問了。
曹衝這次的熱情一吻就像他的肉麻情話一般,熱烈異常,最後還是芷白姑娘強行將曹衝推開的。
因為她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
現在芷白姑娘的心情,就像一個快要窒息的人一般,頭腦一片空白,然後,任由面前這個男人的擺佈,索取,征服。
可是
男人不都是棋子嗎?
難道,自己也會愛上一個人?
但是很快,芷白姑娘就已經無法思考下去了,因為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樂感覺,已經將她淹沒了。
整個人,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再次關上門,曹衝從芷白姑娘的房間出來,臉上也有些疲憊之色。
這次,他為了讓芷白姑娘無法思考,或者說在一個時辰之內愛上自己,可謂是費盡了渾身解數。
自然,在某方面的耕耘上,也不似之前那般粗暴,而是二十八般武藝,輪番上演,即使曹衝身經百戰,如此還是有些累了。
至於芷白姑娘,就更慘了。
房間內,芷白姑娘身無片縷,一身傲人的資本直接裸露在空氣中,若是被人看到了,莫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會眼睛發直。
芷白姑娘擁有曼妙的身姿。
此時,芷白姑娘眼睛看著房樑上的木柱,眼神十分複雜。
既有翻江倒雨之後的舒暢,但在這舒暢之中,似乎又帶了一些其他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芷白姑娘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沒有的。
難道,我這個水性楊花,身體早就汙濁不堪的人,還能真的擁有一段曾經自己渴望的愛戀?
曾經這一層希冀早被芷白姑娘埋藏在內心最深處了,但是現在,似乎這希冀又重新冒起來了。
因為那個男人。
如此讓自己夢牽魂索的男人。
芷白姑娘動了動手指,想要站起來,發現身上疼得驚人,在夢牽魂索那個男人之際,芷白姑娘狠狠的啐了一口,怨恨那男人在之前就像是猛獸一般,絲毫不顧及她的身子。
導致現在自己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
真是冤家。
芷白姑娘雖然悽慘到連床都下不了。
不過,最起碼雙方都滿足了。
曹衝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芷白姑娘今日也真真正正的做了一會女人,不再是一件被別人發洩需要的工具。
在之前的一個時辰內,曹衝是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痴情男子的,這種感情雖然是演出來的,對於芷白姑娘這樣的可憐人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想來這樣的快樂,在這個時代的人是給與不了的。
既然把這件事做好了,那麼,今夜,便就是至關重要了。
曹衝眼神閃爍,回到西二號雅間,與周獨夫魏延說了一些話,這些話都是吩咐事情的。
然後,在天還沒多黑的傍晚時分,曹衝與周獨夫在風月樓的人的護送之下,出了姑臧西門,向前行了十多里之後,見風月樓的人沒有跟過來,曹衝與周獨夫折返過來,重新回到了州牧府。
而在州牧府大堂門前,一個身披荊棘的男人,依然跪在門前,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曹衝換了一身錦衣,在書房之中端坐下來了。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