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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處的風景一如往常,或許是因為曹衝已經來過一次的原因,這次上來,曹衝並沒有被人阻擋,而是很順暢的便進入曹衝三樓,並且站在芷白姑娘的房間之外。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了,曹衝眼睛閃了閃,對著芷白姑娘的房門拍了拍。
“芷白姑娘,不知道你可還在?”
房間之內,手上正在書寫著不知道什麼的芷白姑娘停下揮筆,有些詫異的望向門外。
這個曹傑,才剛剛離開,現在又來,是什麼原因?
芷白姑娘雖然心中懷有疑惑,但現在曹傑是她最大的幫手之一,她將自己的身子都給了曹傑,自然不會因為曹傑的突然拜訪便顯出臉色來。
“曹公子去而復返,莫非是什麼東西落在妾身此處了?”
芷白姑娘將桌塌上的筆墨紙硯收拾了一下,用一層彩布將其遮擋起來。
做了這些事情之後,芷白姑娘才施施然起身,走向房間門口,當然,肉眼可見,芷白姑娘的腳步是有些虛浮的。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曹衝了。
枝丫一聲,門開了。
兩人四目相對。
“公子既然不是落下什麼東西在妾身此處,現在前來,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曹衝嘴角微微笑了笑,手上前直接牽起芷白姑娘的小手,反客為主,將芷白姑娘牽入房中,倒關上門。
“之前,我與姑娘說我要將那文賦寫與姑娘,不想卻是一番雲雨之後忘卻了此事,曹傑此番冒昧前來,正是為了此事。”
被曹衝寬厚的手掌握著,一股暖意從曹衝的手透向芷白姑娘的手,這種溫度,不覺讓芷白姑娘想到之前方才才落幕的一處大戲上,此時臉上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一般,格外紅通。
“原來公子是為了這事啊!”
芷白姑娘望了那桌塌一眼,趕緊說道:“妾身對公子的文賦感興趣,但也不急於這一時,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探討文學,在此間時刻,公子還是先把事情安排好,也好讓你我早些雙宿雙飛。”
曹衝點了點頭,說道:“姑娘說的對,倒是曹傑冒昧了。”
“公子心心念妾身,妾身心中感懷,恨不得現在便與公子一同去敦煌,只可惜妾身身負家仇,實在是不能脫身。”
在這個時候,曹衝趕緊上前抱住芷白姑娘,說道:“姑娘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姑娘身負家仇,自然要將此事瞭解再來兒女情長,在大是大非上面,曹傑還是懂得的。”
“公子~”
芷白姑娘也是一副動情的樣子,含情脈脈的看著曹衝,整個人都揉進曹衝的懷中。
懷中的軀體漸漸發熱,曹衝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突然說道:“姑娘,既然姑娘想要早些脫離苦海,那我動作也早一些,今夜我便離開姑臧,前去敦煌,與我叔父商議,希望他馬上同意援助姑娘,援助段家,懲戒洛陽侯。”
“今夜便要離開,可是今夜公子可是要去見我兄長的。”
曹衝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是芷白,你知道的,我現在恨不得日日夜夜與你纏綿在一起,與你分開每一刻,每一個剎那,我便痛苦到不能呼吸,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左右每天思緒,每一次呼吸,心被佔據,卻苦無依,是你讓我著了迷,為你心有獨鍾,這種感覺,你知道嗎?”
曹衝緊緊的擁著芷白姑娘,兩人此時緊緊的貼在一起,四目對視,互相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即使芷白姑娘在心裡早就想把曹衝當做是一個過客,一個棋子,但是作為這個時代的人,如何聽過如此的甜言蜜語,芷白姑娘發現自己被浸沒在一片汪洋之中,每一口海水,似乎都充滿著一種幸福的味道。
難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