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王朗,難道不怕我王朗與你魚死網破?
現在的王朗,肺都要氣炸了。
真是平時要他們幫忙,沒有一個來幫忙的,現在煮好的肉放在他們眼前,吃相是一個比一個難看。
呼喝呼喝~
王朗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是讓自己的呼吸平復下來了。
“罷,這個盟主之位,讓給你也行,但是哪家做的事情多,哪家的功勞便大,這一點,還請你明白。”
言外之意便是我東海王氏做的事情最多,好處自然也是要最多了。
見到王朗鬆口,王祥便是極為開心了,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事情。
“自然如此。”
現在是你東海王氏的做的事情最多,但是接下來,恐怕就是我琅琊王氏做的事情最多了。
“既然如此,你我便在此地歃血為盟,簽訂盟約。”
“誰準備盟約,誰準備雞狗馬之血?”
楊彪揚了揚手,說道:“血我來準備。”
“既然如此,那這個盟約,便由我來書寫了。”
在場的人都是文化人,沒過多久,血與盟書都準備好了。
王祥手上拿著這碗盟血,伸出三個手指進碗沾血,然後橫抹在自己臉上,形成了三行血跡。
其他人也是如王祥一般,將血塗在臉上。
沾血之後,便是飲血酒了。
王祥端著血酒,他環視在場的人一眼,說道:
“曩者,強秦弱主,趙高執柄,專制朝權,威福由己;時人迫脅,莫敢正言;終有望夷之敗,祖宗焚滅,汙辱至今,永為世鑑。及臻呂后季年,產祿專政,內兼二軍,外統趙梁;擅斷萬機,決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內寒心。
於是絳侯朱虛興兵奮怒,誅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興隆,光明顯融:此則大臣立權之明表也。
魏王曹操:祖父中常侍騰,與左棺、徐璜並作妖孽,饕餮放橫,傷化虐民;父嵩,乞□攜養,因贓假位,輿金輦璧,輸貨權門,竊盜鼎司,傾覆重器。操贅閹遺醜,本無懿德,犭票狡鋒協,好亂樂禍。
操又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所過隳突,無骸不露。身處三公之位,而行桀虜之態,汙國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細緻慘苛,科防互設;罾繳充蹊,坑阱塞路;舉手掛網羅,動足觸機陷:是以兗、豫有無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
歷觀載籍,無道之臣,貪殘酷烈,於操為甚!
諸君誅殺此人,正是替天行道,在此,我與諸位歃血為盟,定要擁立陛下,掃除奸佞!”
王祥洋洋灑灑數百言,先是細數了曹操平生做的壞事,然後再呼籲毀滅魏國,迎立漢獻帝。
在場的人都不是那種被一句話便說動的人,王祥說完話,他們無動於衷,但是酒,他們還是喝下去了。
這杯酒喝下去,他們便是盟友了,歃血為盟,這個盟便成了。
“既然這盟約已成,不知道盟主,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聽到這個問題,王祥將目光定格在王朗身上。
“司徒,你說呢?”
王朗哼了一聲,說道:“當然是先控制住宮城了。”
“那便即可出兵。”
王粲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為中領軍,這個領軍之事,自然是我來。”
想到之前王粲替他拉住了王朗,不然他這個盟主也是做不成的,既然這個王粲著急著立功,那自己給他這個立功的機會又會如何?
“既然中領軍願意領軍,那自然可以領軍。”
“諾!”
王粲當即小跑出去,看起來是領軍去了。
果不其然,過沒多久,王粲便領著一支軍隊過來了,只是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