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漢,可是讓你我皆放心不下。”
做大事當然需要盟誓,今日所做之事便是反曹擁漢,確實是大事。
但是王朗如何不知道王祥的小心意。
盟誓,既然是盟誓,那自然是要有一個盟主的了。
王祥既然說出這句話,證明他對這個盟主之位是有想法的。
但是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王朗操持的,你琅琊王氏想在最後摘個桃子,未免也太不將我王朗放在眼裡了吧。
“盟誓自然可以,但誰做盟主呢?”
王粲此時上前拉住了王朗,並且在王朗耳中耳語幾句,聽到王粲的話,王朗這才沒有說話。
“這個盟主之位,自然由德高望重之人擔任。”
王粲臉上也帶著笑容。
“不知道這個德高望重之人又是誰?”
諸葛誕笑了笑,指了指王祥,說道:“琅琊王氏王祥,少有孝名,可任盟主。”
王祥聽到諸葛誕這句話,連忙上前擺手。
“公休此言詫異,王祥輩分不高,哪裡是德高望重之人?公休謬讚了。”
諸葛誕則是上前拉住王祥的手,說道:“修徽此言差矣,德高望重之人,如何需要看輩分高低?自古高位,有德有能者居之,修徽雖然輩分不高,但是說是德高望重,絕對不差。”
“公休,你這實在是過譽了。”
王祥與諸葛誕有來有回的話語,就像是在唱戲一般。
能夠出現在當場的,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也都是老油條。
對於王祥與諸葛誕的戲碼如何不知道?
羊衜眼神閃爍,眼中似乎也有別樣的光芒閃爍,而楊彪則是臉色黑沉,一副要發火的模樣。
這勝利果實還沒到手呢,便想著窩裡鬥。
在這個時候,楊彪倒是理解了當年曹操的感受。
當真是豎子不足與謀!
可惜他弘農楊氏走到如今也是無路可退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再說了,如今不管是王祥還是王朗,都不是袁紹之輩,在魏王已死的情況下,世家的贏面還是比較多的。
當然,前提是他們的爭鬥要少一點。
如果說楊彪臉色黑沉的話,那麼,其中臉色最黑的,還是屬王朗了。
若不是王粲在一邊極力阻攔王朗,王朗早就要上去和王祥理論了。
“仲宣,為何要攔我?”
“司徒,此時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盟主之位有何重要?當務之急是要將事情辦好。”
“他王祥有何能力成為盟主?只會虛偽待人,便可以成為盟主?”
“王祥雖然不堪,但他身後卻有琅琊一脈的世家,勢力不小,司徒東海,卻只有你王氏一家,如何與其爭鋒?”
聽到這裡,王朗冷冷的哼了一聲。
王粲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東海王氏確實是顯赫世家,但是卻比不上琅琊一脈的所有世家。
現如今琅琊王氏與琅琊諸葛氏沆瀣一氣,實在是不好搞。
若是因此讓此次世家聯合破滅,那後果不堪設想。
王朗當然知道若是世家聯合破滅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世家聯合,要想將曹家趕下臺去,都要花費不小的心力,若是世家聯合破滅了,這計策如何能成?
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可是頭綁著褲腰帶的,一不小心,便是身死族滅的下場,偏偏在這個時候,琅琊世家卻是在這個關鍵時刻站出來。
王祥有恃無恐的心思,他王朗如何不知道。
他便是要逼迫王朗,將這個盟主之位讓給他。
不然,世家聯合便從此分崩離析。
你如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