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懷疑,也開始說話了。
“爾等皆是子建兄弟,應當要給子建一個交代,讓他能死得瞑目,你們可知道?”
曹操這句話有很強得暗示性,曹衝能知道曹操這句話得意思,但是他在這個時候只能選擇沉默。
因為曹衝現在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任何話,在現在盛怒得曹操面前,都可能會激怒他的。
所以曹衝曹丕都選擇了沉默,只有曹彰握緊拳頭,對著曹操信誓旦旦得說道:“父王放心,子建乃是孩兒的親兄弟,孩兒與他是從小玩到大的,不論是誰做了這件事情,孩兒都會殺了他,為子建報仇!”
曹操看了曹彰一眼,沒有什麼表示,但臉上卻是突然露出一個頹然的模樣。
曹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可能是覺得這樣問下去也不能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所以索性曹操便不問了。
曹操雖然不問,但也沒有讓曹衝曹丕離開的意思。
他看了曹丕一眼,說道:“子桓,你母后如今正是悲傷,你作為長子,這幾日你便留在王宮,為你母后解悶,你可知道。”
曹丕一愣,只得應道。
“喏!”
曹操說完這句話,又轉頭看了曹衝一眼,說道:“倉舒,這幾日你也留在宮中,孤有事與你商議。”
留在宮中。
有事與我商議?
曹衝聽完曹操的話,心中驟然一沉。
這是在變相的軟禁自己啊!
看來,曹老闆對自己的懷疑還是沒有抹去。
哎~
曹衝有些無奈了。
不過好在自己確實沒有做過此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所以曹衝心中是沒有多少恐懼的。
而曹丕雖然任命了荀齊,但是荀齊更是姓荀,加上他只是一個任命而已,並沒有什麼書信證據出來。
所以他自己也必然是高枕無憂的。
畢竟這件事確實不是他做的。
曹衝與曹丕兩個人心中都沒有多少恐懼。
這時候,曹彰說話了,他的手摸了摸後腦掃,有些疑惑的說道:“父王,那孩兒呢?”
你?
曹操看了曹彰一眼,搖搖頭,說道:“你這幾日好好呆在府裡,不要出來,若是要出來遊玩,也要多帶些侍衛。”
多帶些侍衛?
曹操這句話與荀彧居然是說得一樣的。
這就有些奇怪了,曹衝本來想的差不多的思緒又重新變得混亂起來了。
這鄴城的大局,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就此時,在鄴城的另外一邊,同樣是在內城朱雀大道上的一個座巨大的府邸裡面,卻是另外的一種光景。
這府邸富麗堂皇,但在富麗堂皇之中卻不帶又庸俗的脂粉氣息。
反倒是有一個渾然天成的感覺。
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富麗堂皇的院落,反倒是對映出不少文學的氣息。
庸俗的富麗堂皇能與文學扯上關係。
或許,也只有清河崔氏這個世家中的老古董才能做出來的。
這不是實力,但這是底蘊。
而底蘊,在一定程度上說,其實是比實力更加重要的。
尤其是對於世家而言。
而在崔府深處,有一場談話正在秘密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