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岔開臉貼在他胸前,婦人下身不斷湧出粘稠,陰戶完全緊裹著那話,黏黏稠稠的汁液都蹭到男人小腹。
陸希娘臊得厲害,心裡悵然愈深。又想起崇哥兒壓根不信她的話,還這般黏著陸月。
當時見他時常去自己院裡睹物思人,憐惜他一人孤苦,果然人死如燈滅,可嘆她臨終連他聲母親都沒聽過。
他扶著她的腰肢,強迫她晃著身子自己動。她坐在粗壯陽具上,這姿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入得更深,不用他使力,那話直接刮勾著嫩肉肏至花心深處。
“你動一動。”王崇還覺得不過癮,啞聲喚她。
她眸裡帶淚,這樣鬢髮凌亂裸著身子咬著他的陰莖胡亂磨蹭,男人幾乎看痴了。
陸希娘緊皺著眉頭,身下無法抵禦的快感,內心的羞恥感還有因他而生的失落幾乎將她逼至絕境。她當真覺得自己如今不如死了算了。
她受了半天,失而復得的王崇哪裡肯罷休,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她終是沒能忍住,抬手徑自往王崇臉上呼去,不過這巴掌最後卻輕飄飄落在他頸間,連他臉頰都沒碰到陸希娘便收回手。
終究是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孩子,她疼他入骨,哪裡下得了手。
不過她心裡難堪又痛心,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或許早將她壓垮,方才她又從哥兒口中聽說自己母親死得蹊蹺。
她忽地慟哭出聲:“早曉得這樣,我不如一人活著便是,還管他人死活作甚,好端端也不要幫人家養……”
看著王崇那張臉,她到底說不出自己後悔養了她的話。再說哥兒向來對她孝順有加,沒有哪裡忤逆過。死去的人不如活人要緊,她何必鼠肚雞腸。
陸希娘話雖是沒說完,王崇卻已聽出個大概,男人瞬時臉色慘白。他哪還有興致做這檔子事,肉棍萎了大半,王崇抱著她從自己身上下來,陸希娘體內脹滿的粘液頓時堵不住洩了出來,淅淅瀝瀝沿著她大腿往下淌。
王崇不想她說了這話出來,男人震驚又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能暗暗勸慰自己她這話不是對著他,許是話趕話說到這份上。
他倒是想抱著她幫她抹淚,可一時也不能,王崇看她眼,捏緊了拳默不作聲下床。外頭已臨近正午,兩人在屋內廝混這麼久,聽不到裡頭喚人婆子和周興等人也不敢來打擾。
王崇怕她餓壞了身子,換了衣服出去讓婆子備下膳食,然後才繞過屏風來喚她:“先起身,一會兒用了膳我們回府。”
她悶在衾裡搖頭,王崇去扯錦被她才轉過身悶悶說了句:“我不回,你自己回罷,要殺要剮都由你。”
王崇坐在床邊愣怔看她良久,喟嘆了口氣,心說不想回便不回罷。沒幾天她定要回來的,他不想逼得她太狠:“那你在這再住幾日。”
男人摸了摸她散在被子外的青絲起身走了出去,又細細囑咐婆子不要怠慢了她,要吃酒吃酒,只不讓她出這院子,別的都由著她。
他這幾日天天都來,院裡哪個不曉得,就算沒他叮囑婆子也不敢疏忽,忙躬身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