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作甚?陸希娘以為他不信她的話認為她是陸月香,就算心中不捨,總歸不想再見到,沒料想他說出這樣的話。
她也說不出當下心裡什麼感受,她自然不希望哥兒為了自己大動干戈去殺人。然而終究自己養大的孩子,他對陸月香生出情愫,輕易就將事情揭過去,又讓她一陣悵然。
再念及那日王崇說秦氏才是他母親,她一直覺得哥兒仍惦記著生母不願喚她,可他毫無芥蒂喚了秦氏,終究讓她心裡頭不舒服。
她自以為她這個母親當得稱職,衣食起居事事關心,或許她天生就註定孤寡,她眸色一黯問:“你打算如何?”
王崇從項城回來,秦氏心中另有打算便早早將她下葬,遲了許久才告知他。那時汴京已入了秋,她院中冷清,滿目凋零,那樣的滋味王崇不想再嘗一次。依著王崇自己,只想抱著她日日笙歌,她要動怒罰他跪著抄經他也認了。
就像這會他那話正抵著她,他一時沒法在她跟前露餡,他沉思許久才道:“我不知,昨夜我弄了許久,指不定你如今已有了我的骨肉。”
他捏了她的屁股迫使她身子往前,她陰戶外頭雖擦拭乾淨,不過裡頭仍微微發脹,男精在嫩穴裡浸泡一夜還有不少存著。王崇指剛碰到屄口,指尖就溼潤了,他哪裡還能忍得住,不由分說就著這姿勢將那話插進去。
陸希娘讓他捅得身子後仰,男人卻攫了她的頭來啃她嘴,又咬她耳垂,惡聲問道:“那你覺得我拿你怎麼辦?將你剁碎了喂野狗還是砍斷手腳扔在街上。”
他不愧是在刑部呆過的,瞧著面部有些猙獰,然而陸希娘肯定是不怕他。就算他咬牙切齒說著唬人的話,陸希娘不知怎的倒從他臉上瞧出絲溫情,也許是她眼花了。
她眨眨眼垂下頭去,卻是避無可避,被迫靠在他胸前,鼻尖盡是他身上的味道。昨夜許是弄得很她那地兒還疼著,只是王崇也不心急,埋進去好會兒才慢慢聳動起來。
兩人交媾不曉得多少次,肉縫像生了自己的意識般主動含吞著他的碩物。
王崇腰腹強勁有力,縱然男人放緩了力道,但他身量高大那陽具也生得粗長,每每捅進去都將她徹底撐滿。
陸希娘目光迷離叫他緊攬在懷裡,隨著他的愈發猛烈的撞擊,她痴痴地想,她自詡禮義廉恥,卻在自家崇哥兒身下呻吟,這又哪裡來的道理。
她這些日子哭了許多回,王崇知道她難辦,自己胸前忽一陣溼潤,他低頭看她,她埋在他身前看不清臉上神色。
他突然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讓她就這樣坐在自己身上,掐了她的腰肢讓她含著肉棍子自己動。
陸希娘哪裡肯,這樣羞人她趴著不肯動,王崇卻催她:“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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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今天大機率沒有二更哦,今天有點事兒~愛你們噠,如果陸希娘不承認的話,王崇肯定不會心軟的,殺了她去餵狗還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