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殺了我娘!”
剛被抓的鐵柱好似對外界沒有的關係一般,直到被丟在地上,他的雙眼才有了交際。
看了看地上熟悉的村民慘死,看著匈奴那一身血紅,和滴血的彎刀,一時間一雙眼睛變得赤紅。
“這小崽子還挺有膽子嘛!”
為首的匈奴聞言一愣,以往就算是成年人,在他們的鐵血虐殺之下也要嚇破膽子,說話說不利索,更何況緊盯著自己。
“我問你,是不是你們殺了我娘,和村民!”
鐵柱掙扎的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匈奴,小小的身軀沒有任何顫抖,只是那恨意和殺意猶如實質一般。
“對,怎麼想報仇?小崽子你不怕嗎?”
匈奴聞言,笑了,手中的彎刀將鐵柱的腦袋抬起,玩味的問道。
“我要殺了你們,一定要殺了你們!”
鐵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瞬間暴怒,腦袋一撇,那瘦小的身軀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力量,直接撲在匈奴的身上。
這力量甚至讓匈奴的腳步都後退了一下,來不及驚訝,就感到小腿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眼前這漢人的孩子,居然拿著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大腿。
“找死!”
匈奴瞬間暴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戲耍之心,抓著鐵柱的衣服,將其丟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我要殺了你們!一定要殺了你們!”
鐵柱只感到渾身的骨頭散架了一般,卻絲毫不在意,掙扎的站了起來,臉上那被彎刀劃過的傷口也不管,還要對著匈奴衝殺。
“別殺他,我要砍掉他的手腳,我要讓他當花瓶!”
其餘的匈奴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紛拿著刀就要將鐵柱碎屍萬段,可剛要動手,就聽到那為首的匈奴爆喝一聲。
眾人這才停下手中的刀,一把抓住鐵柱那掙扎的身子,再次丟在匈奴將軍的面前。
“你很不錯,適合當本將軍的花瓶,讓本將軍看看你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
看著雙眼憤恨的鐵柱,卻掙扎不開手下的束縛,匈奴彎下腰一雙眼睛更是陰冷變態的說道。
“殺!”
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就聽到一聲爆喝,慌張的轉過頭,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騎著駿馬,拿著鎮北刀向自己衝殺過來。
“鎮北軍!是鎮北軍!”
還不等他反應,就聽到手下驚慌失色的吼叫聲,在邊境,他們已經被鎮北軍殺的膽寒。
那收割無數同伴生命的鎮北刀,更成了他們每個匈奴的夢魘,所以一看到那鎮北刀後,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跑。
“慌什麼!他只有三個蝦兵蟹將,上馬,殺了他們!”
見軍心被亂,為首的匈奴頓時大怒,一刀將要跑的匈奴砍死,這才怒吼道。
眾人一看,真的只有三個人,而且各個身上有傷,甚至只不過一個少年,一個女人和一個老人,一時間他們不怕了。
紛紛騎上烈馬,拿著彎刀,口中哇哇怪叫著朝著那三人衝殺過去。
他們有信心只要對方只有三個人,只需要一輪衝殺,就可以將他們殺死。
至於那個女人,他們眼中止不住的眼饞,甚至想著一會要好好享受著,千萬別弄花了臉。
“殺!”
那三人正是林長壽他們,眼看著匈奴居然敢對著自己衝殺而來,林長壽頓時獰笑一聲,手中的鎮北刀高高舉起。
下一刻巨大的刀氣出現,只是那一刀,就將剛才還哇哇亂叫,想要抓柳青然的匈奴,斬殺一片。
宛如一個個稻草一般,在這一刀之下,是有被攔腰砍斷,而他們身下的烈馬卻感覺不到主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