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吃虧!一天1塊,一個月那就是30呢,上哪兒找這種好活去啊?”
賈東旭眉開眼笑道:“而且這麼一來,您也有機會替我報仇了啊!”
何雨柱他是真惹不起了。
實在鬥不過,也不敢去鬥了。
但,易中海?
一個眾叛親離的老絕戶,有什麼可怕的?
不光鐵飯碗丟了,人也癱瘓了。
那還不是隨便擺弄?
“每天兩頓飯,每頓一個窩頭就成了,他歲數大了消化不好,吃的太油容易鬧肚子!拉了尿了的,不都得您伺候?”賈東旭美滋滋的喝了口小酒:“至於逢年過節呢就給他吃點水煮大白菜,這樣一來,飯錢裡面,咱還能摳下不少!”
聞聽此言,賈張氏也是精神一震!
是啊!
吃喝的少了,能賺的錢就多了!
吃喝的少了,拉尿也少了!省事!
“但東旭啊,萬一那易中海炸了毛,不讓咱們伺候了,要換人的話,咋辦呢?”賈張氏擔憂的問道。
“不讓咱們伺候?”吳廣坤喝了口酒,醉眼迷離的冷笑了聲:“放心,他要是敢炸毛,我特麼直接幹了他!”
“高!”賈東旭一挑大指。
廣坤叔的坤他可是領教過的。
那成霸道了!
自己這大小夥子都頂不住,易中海那老梆子還能受得了麼?
果然惡人還得惡人磨啊!
易中海擅長道德綁架?
巧了!我廣坤叔最擅長情趣捆綁!
魔高一丈啊!
“明天易中海他老伴會去辦理離婚的手續,等財產分完了之後,易中海就會提前付給咱們一年的工錢飯錢。”
吳廣坤說著話,眼睛陰鷙的看向賈張氏:“拿了多少錢,如數的交給我,要是讓我知道你敢私吞”
“不敢,不敢”
“哼!”
何家。
吱嘎吱嘎吱嘎
“當家的,這床好像不大結實,我看好像要壞了”崔谷盈紅著臉說道。
也是。
啥好床能經得起這麼折騰啊?
更何況何雨柱家的這床,本來質量就不咋地。
“回頭我買個新的吧的。”
“嗯,好對了當家的,我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往常都是很準時的,我是不是”
聞言,何雨柱伸手替她把了把脈。
旋即又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就算是真懷孕了,那也得四五十天左右才能把脈把出來,現在還不能確定。”
孕婦脈象快而滑。
但那也不是懷了立馬就能查出來。
得等日子。
“不過,估摸著應該是有喜了。”何雨柱嘿嘿一笑。
他的命中率一直以來都是相當之高的。
上輩子不就是令簍子一炮而紅?
“是麼?”崔谷盈也是喜笑顏開,為即將能成為母親而開心。
“那我要是懷孕了,咱們是不是就不能那個了?”
“不耽誤,起碼現在是可以的”
第二天。
一大早,
何家的菜肉香味兒就飄滿了大院。
“真是奢侈啊,天天大魚大肉的吃著!可憐我吃個白麵饅頭都算過年了!”
“人跟人不能比啊人家何雨柱是什麼人啊?大學生,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廳級領導都器重他。”
“再者,人家那不是教徒弟做菜呢麼。”
“那倒也是算了,眼饞沒有用,就著這肉香往下順窩頭吧”
眾禽們一個個羨慕嫉妒恨,卻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