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慢慢吃,我跟長貴上學去了。”
“嗯,當家的你騎車慢點。”
“好嘞。”
“師孃再見!”
吃好飯,何雨柱師徒兩個騎著腳踏車上學去了。
路上。
“師父,你說我咋就碰不見流氓呢?”王長貴惋惜道:“練了這麼久的擒拿手,真想找個人好好施展一下啊!”
“分局裡那麼多弟兄還不夠你切磋的麼?”
“不一樣啊師父,跟弟兄們切磋,講究個點到為止,跟流氓打架的話,那是可以下死手的!”
“呵,瞧不出你小子戾氣還挺重。”
“嘿嘿,師父,年少之時,氣血未定,戒之在色。我現在色葷還沒開呢,憋的難受,您又不讓我去半掩門,可不就得想個別的法兒釋放釋放?”
兩人聊著,
不多時便來到了學校。
只見校門口烏壓壓的聚集了一群人。
“嗯?難道那擺象棋殘局的老頭又不知死活的過來了?”王長貴疑惑道:“不應該啊,他不會這麼早被放出來啊”
說著話,兩人走進前去瞧了瞧。
“何雨柱啊,我知道!一班的那個天才是吧?我們學校都傳瘋了!據說他過目不忘,還跟顏回似的聞一而知十,比老師還厲害!”
聞言。
報社的工作人員在本上寫了四個字:天賦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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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跟同學相處的怎麼樣?”
“跟同學關係?呵呵,他這個人挺能裝逼的,不太愛跟,也不會主動跟同學聊天!”一條酸狗如是說道。
“哦!”
報社工作者點了點頭,隨後在本子上又寫了八個字:為人低調,惜字如金!
“師父,看他那打扮,是報社的,這是採訪呢,你要上報紙了啊!”王長貴激動的說道。
不知道的,
還以為要上報紙的是他呢。
“呵呵,給他們採訪去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傳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另一頭。
另有報社的工作人員來到了四合院。
採訪肯定是要面面俱到的。
生活環境,更是尤為重要!
“大娘,我是報社的,想跟您瞭解一點情況。”
一名二十五歲左右模樣的女子對著正在水池旁洗衣服的賈張氏說道。
“哦,報社的啊,想了解啥啊?”
“何雨柱是住您這院吧?”
“是啊,咋了。”
“我想問問您,何雨柱這個人怎麼樣?”
嗯?
賈張氏一聽,不問我還則罷了,問我我且得好好說了!我只實話實說,也不添油加醋,這算不得背地裡講他壞話吧?
就算是被何雨柱知道了也不怕!
咱有理啊!
當即翻了個白眼:“呵,他啊?旁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每天早上大魚大肉的,你聞!現在那肉香味兒還沒散呢!”
“哦,這樣啊還有嗎大娘?”女子在本上寫了幾個字:生活樸素,勤勞節儉。
“還有就是他現在飛黃騰達了,傍上各路大領導了,也不說幫幫院裡的住戶們改善下生活,誰求他辦個事,那可比登天還難!自私著呢!”
“還有麼?”女子在本子上寫著:助人為樂,鄰里和睦。
“摳門的很!鐵公雞一個!誰想管他借一分錢?姥姥!你去問去,大傢伙哪個真心敬重他?”
“嗯嗯,知道了。”女子一邊點頭,一邊寫下了:樂善好施,能服於人
問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