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言不由衷。
“好的。”秦淮茹回應著,親切地一笑,隨即牽著小當迅速離開了這紛擾之地,而這一幕恰好被剛巧下班途經此地的李廠長盡收眼底。
的確,儘管李廠長日常公務繁忙,但他亦難抵金錢誘惑,兼有色心,在原本的故事線中,他與他人並無二致,同樣覬覦秦淮茹之美色。然而在這世中,因秦天問的介入,雙方關係變得微妙對立,但如今軋鋼廠盡在其掌控之下,區區幾個弱女子……
夜幕降臨,天色朦朧。
秦天問帶領著一群酒足飯飽的手下在四合院等候秦淮茹及棒梗歸來。今日抄家行動讓他斬獲頗豐,不僅複製了婁氏傳家寶,在眾人用飯間隙,他還悄然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收入了【儲物空間】。透過短時間的複製,他已然賺得盆滿缽滿,故此即便此刻將三十箱金銀珠寶悉數運回軋鋼廠也毫不在意。
“小秦啊,你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搬個凳子在前院杵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你先回家去,等棒梗回來了我再通知你?”
三大爺閻埠貴身為小學教師,下班通常較早,當他忙中偷閒提前回家時,赫然發現秦天問早已在前院坐鎮,身後更是站著三四十名臨時工,陣勢非凡,於是閻埠貴便趁機獻上幾句恭維話。
相較於大院中威望甚高的易忠海大爺和精明能幹的劉海中二大爺,閻埠貴自認為憑藉其學識仍能在四合院佔據一席之地。本以為憑自己三大爺的身份,出言勸慰秦天問,對方或許還會傾聽一二,未料還未待秦天問開口,他身後的小弟們便率先發表意見了。
“秦主任家遭竊了,這可是一件大事!”
“要是閻大爺您待會兒沒事的話,記得搬個凳子出來圍觀,今晚咱們四合院可是要找回些顏面哩!”
臨時工們議論紛紛,這些話語落入閻埠貴耳中,令他腦中一陣轟鳴。
“啥……啥?”
這是什麼意思?秦天問家被盜了?這……這個年代竟還有人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閻埠貴一時懵住了,身邊的傻柱瞧見三大爺這副表情,不禁嗤笑兩聲。
“三大爺,您真是見識短淺吶,小秦家今兒遭賊了,連同圈養的家畜都給一窩端了,我們估摸著可能是院裡的人乾的,因此在這候著呢。”
傻柱雖語調不高,話語間卻條理分明,別看他平時一副憨態可掬的樣子,到了關鍵時刻,其實也透著幾分機智。
待傻柱言簡意賅地道出原委,三大爺閻埠貴腦中頓時一片混亂,這不是明擺著自尋煩惱麼?
在這四合院中,不論誰家,都不敢輕易招惹秦天問啊,須知他現下權傾一時、步步高昇,誰若觸怒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然而,震驚之餘,三大爺閻埠貴也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態,畢竟在他看來,這就是事情本來的面貌——別人的熱鬧終究是熱鬧。
反正自家老閻家與此事毫無瓜葛,他兒子閻解成既有正經工作,又有副業操持,定然不會去幹那些偷雞摸狗之事,倒是圍觀這場鬧劇令他頗感興味。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找個板凳過來,陪你們一起瞧瞧,咱這四合院居然出了蟊賊,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聽完傻柱的講述,三大爺閻埠貴滿臉憤慨之色,世間常言道:“跟對人,吃穿不用愁。”
現今許大茂已然伏法,而那潛在的盜賊恐怕也在暗處惶惶不可終日。
然而,當三大爺閻埠貴表露此番情緒時,秦天問唇角微揚,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三大爺您就會見到這位竊賊了。”
他的話語雖輕,但意圖已十分明顯,顯然秦天問已知曉作案之人身份,只是此刻那位當事人尚未歸來而已。
不過,秦天問的話音剛落不久,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