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卻特別有勁,軟肉都陷了進去,不是很痛,可從那處開始那隱約的疼開始蔓延到了四肢與五臟,伴隨著血流遍及全身,傳到了大腦疼變成了爽,很快哪都不痛了。
「動一動。」良人道。
「不是總愛騎快馬嗎?」
孫良人笑了起來,可那笑聲又變得黏膩,變得纏綿而煽情,爽朗化成了浪,他騎得顛簸。
如春藥刺激神經,曹熲霧都忘了累,整張床晃動著,孫良人壓著他的胸膛,晃了晃屁股,「啊……駕……駕啊……」
「哈哈哈哈……別鬧。」曹熲霧笑著,笑得都沒了力氣,那處還硬著,動作先停了
他的確許久不洩,射不出來。二人換了幾個姿勢,性器再次卡進身體裡,成為了其中一個臟器。
無法高潮卻心滿意足。這個夜晚那徒勞的空虛追不上來,良人充足了所有。
「舒服嗎?」良人問道。這問題實在不該由一個氣喘吁吁的傢伙來問,他被操得累了,聲音只剩下氣。
「嗯。」曹熲霧低嘆,良久良久以後,終於在孫良人體內射了出來,射得不乾不脆,慢慢灌了進去。
「還真是跟你一個樣。」良人打趣道,「不乾不脆,藕斷絲連又糾纏不清。」
曹熲霧笑了。越過身拿過了手機,當著良人的面把將手機裡所有不三不四的牽扯都刪了乾淨,很快畫面上只有寥寥幾行,父親、母親、林少飛、林少翔、梁醫師,孫良人。那是他的全部了。
良人默默看著,問道,「不後悔嗎?」
曹熲霧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以後再找過就好了。」他故意道。良人給了他一個白眼,「我不會後悔,良人。我不想再後悔了。」
「總有一天我能知道嗎?」他將他額上的溼發撥開了,也許他們該去洗個澡。
「什麼?」
「你的過去。」
「不是說原因不重要,不要尋根問本嗎?」
「現在重要了。你之於我不一樣了,所以不管過去還是未來,我都想要參與。」
「我現在是你的全部。」
「嗯。」
「你也是了。我的全部。」他的聲音很輕,落在心上卻那麼的重,死死掐著良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