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些事,為何要時時關注我,為何我和夫君吵了鬧了,你都要傳得人盡皆知?”
秦芙答不出來,一旦她說了真實答案,那她對楚玉的所有隱秘嫉妒全都會公之於眾,她將會面臨另一種意義上的社死。
甚至有可能會是嫉妒與覬覦兩種傳言交織在一起,讓她在夫人圈裡再也無法交際。
楚玉繼續說道:“你不是要對天起誓嗎?那你發誓呀,說你從來沒有做過壞我名聲的事,你對我是清清白白的姐妹情、沒有覬覦、沒有見不得我和夫君感情好,若你做了上述任何一點事,你的二子一女,全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若敢發這個誓,那我就信你。”
二子一女都是親生的,秦芙當然不敢
她不能發誓,只能看向四周的人,不停說道:“我真的對她沒有半點齷齪心思……”
四周的人眼神躲閃著,並不接話。
場面一度極其尷尬。
楚玉看完社死現場,覺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嬌弱地拉了拉蔣拓的衣袖。
蔣拓知機,開口道:“沈夫人,好好好,我蔣某人信你沒有齷齪心思,行了嗎?只求你以後離我夫人遠一些,你嚇到她了。”
說完,他便扶著“嬌弱”的楚玉,朝著人群外面走去。
主角走了,其他人也紛紛散開,偶爾有人拿同情的眼神看一眼沈耀祖。
沈耀祖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上來拉了拉秦芙的手,秦芙一把甩開他,恨恨道:“你怎麼不繼續躲著了?”
“算了吧,要不就別掙扎了,鬧得灰頭土臉的,名聲也沒有半點改善。”沈耀祖又想擺爛。
秦芙現在最恨的人不是楚玉,而是眼前的丈夫,懦弱無能,反覆橫跳,遇到事情就知道讓女人頂在前面。
“她越是將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越是要好好活著,讓她不能得逞!我一定要她好看!”秦芙惡狠狠地道。
沈耀祖被秦芙身上這股勁給嚇到了,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小聲說道:“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弄死她不成?”
秦芙現在倒是想弄死楚玉,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沈耀祖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這晚宴,咱們還要參加嗎?要不然繼續報病?”
秦芙斬釘截鐵:“參加!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退,一旦退了,一切就都坐實了。”
沈耀祖很想說現在跟坐實了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眾人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老皇帝方才在麗妃的陪伴下姍姍來遲。
秦芙見到姑母麗妃,立馬眼前一亮,想要她能出面幫自己澄清謠言。
但麗妃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趕緊移開視線。
宮裡的人,長久處於權力漩渦中心,也天生就是一副勢利眼。
如今楚玉得皇帝看重,麗妃也立馬對她青眼有加,宴會中不僅頻頻關注楚玉,她還忖度著老皇帝的心思,誇了好幾句蔣明珠。
老皇帝如今正在興頭上,也忍不住誇了蔣明珠幾句:“這孩子別看年紀不大,但她不僅沉穩幹練,行事也果敢利落,頗肖其母。”
在場也有熟悉蔣明珠的人,只記得印象裡是個自卑怯懦,又不學無術的草包,怎麼也無法將她和皇帝口中那兩個詞聯絡在一起。
蔣明珠如今也不是過去那個怯懦的小姑娘了,在經過楚玉的誇誇團洗禮後,面對誇獎,她微微昂著腦袋,看起來像只驕傲的小鹿。
只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輕聲詢問楚玉:“外祖父怎麼知道我沉穩又果敢?”
楚玉想也不想就解釋道:“你專心學廚,這是沉穩。他看見你果斷出手,打倒沈淑儀,這就是果敢。”
蔣明珠聞言,覺得自己當真是名副其實,神情越發驕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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