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上前在被親的有些腫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那雙漆黑的眼睛在柔和的燈光下,全是虞邀的倒影,寵溺又愛憐。
要不是虞邀剛被折判折騰了這麼久,怕不是真就哄著什麼都答應他了。
虞邀挑眉。
見他這麼「玩」,忽然上前,伸出胳膊去勾著他的脖子。
撲面而來的甜膩香味讓折判晃了神。
緊接著,嬌軟的唇瓣貼在了他的耳下。
伴隨著酥麻的熱氣。
他親愛的撒嬌一樣蹭了蹭他的臉。
說出來的話卻異常冷漠。
「你給我……滾出去。」
老流氓!死不正經!腦子裡全是廢料。
一想到這幾天為了求饒什麼都被哄著騙著往外說,虞邀耳朵尖尖都紅的厲害。
折判回神。
覺得牙有點兒癢,想咬點什麼的那種。
但是他不敢了。
折判像是一隻耷拉著耳朵的大狗,支吾了半天,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止咬器。
「親愛的……」
虞邀覺得滾燙的氣息讓他指尖發抖。
「……嗯。」
「給我戴上好不好?」
不知道是他故意還是虞邀自帶濾鏡,總覺得折判這話裡帶著無盡的委屈。
虞邀抿了抿嘴。
折判眸子裡的溫柔實在是太犯規了,惹得虞邀被蠱惑一樣,輕輕伸手過去……
冰涼的觸感讓手指發顫。
虞邀把止咬器拿在手裡,黑白兩色的反差驚艷的讓人挪不開眼。
一直到止咬器被扣上,虞邀睫毛髮顫,看著前面高大的alpha。
漆黑的眉眼深邃至極,他曾窺見那之下洶湧到幾欲吞噬他的谷欠望。
那張俊朗到堪稱蠱惑的臉拋開表面那虛假的溫柔和紳士,帶著一股野性的鋒芒和不羈。
明明眼神滿是侵略性,但是渾身都無比放鬆,像是一隻得到了馴化的大狗狗,這個時候還看不出狼一樣的秉性。
虞邀被他眼睛裡的情緒燙到了,慌慌張張地要挪開眼,就被這人緊緊箍著腰釦在懷裡。
冰涼的金屬質感搭在脖頸的位置。
虞邀渾身一個激靈。
他敢保證,要不是有這個止咬器在,自己脖子上高低得二次「中傷」。
「滾出去……」
沙啞的嗓音帶著被人疼愛的嬌。
毫無氣勢。
折判想笑,但是也不敢。
即便是他自己親手把這個止咬器送出去的,這個時候也覺得這東西礙事的很。
他咬咬牙,繼續撒嬌。
「我有病啊……很嚴重的病……
就這麼把我趕出去,我會病發的。」
虞邀的確猶豫了一下。
就在折判以為有希望的時候,他家親愛的手腳並用地把他推開。
用僅有的力氣翻身蓋被子。
翁裡翁氣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滾!」
折判看著床上那個小鼓包,頓時笑了。
禁閉室外的盛年晨,早就聽說了「傳聞」的盛年晨,看著從裡面出來,雖然帶著止咬器,但是滿臉春風的自家先生。
心下感慨。
他就離開了那一天,先生就把小先生扛進去……折騰了這麼久……
小先生還真是給他面子,沒在他臉上扇一巴掌留個印兒。
光一個止咬器……這才哪兒到哪兒。
謝家那位二少爺跟他說過了。
想來這次易感期,折判肯定比之前更瘋狂。
他那「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