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忻不知怎麼地,在柳禾風說完之後,他便順著她的話走進了後面的雅間。
“嚴公子請坐”,柳禾風走入雅間來到桌前,轉身看向了嚴文忻說道。
嚴文忻雖然是嚴鶴茹嚴大人的侄孫,但是畢竟還是個白身,所以他輕輕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請了柳禾風先入座:“大人,您先!”
柳禾風看著嚴文忻一眼後,便先坐了下去,見狀嚴文忻也緊隨其後入座了。
“何柏,去上壺茶來”,柳禾風吩咐了一聲何柏之後,又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嚴文忻:“嚴公子,不知您是想要什麼樣的珠繡?”
嚴文忻聽著柳禾風的這話,斟酌著開口問道:“大人,您所說的定製,可是草民想要什麼樣子的珠繡,便可以繡製出什麼樣子的珠繡來?”
雖然他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猜測,但是還是問出了口。
“不錯,嚴公子是這樣的,只不過您要是要定製珠繡,恐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柳禾風看著嚴文忻道。
“自然,草民也知道,畢竟這珠繡看著便是工藝複雜,必然是要花費心血的”,嚴文忻對此也是表示了理解。
他又繼續問道:“大人,草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滿足?”
聞言,柳禾風不禁蹙起了眉頭:“你且說來聽聽,若是本官能做的定然會滿足你。”
“既然如此,大人草民可否去見一眼珠繡的繡娘...”嚴文忻笑著問道。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柳禾風打斷了:“此事,恐怕不行。”
“為何”,見柳禾風直接拒絕了自己,嚴文忻追問並繼續加碼:“若是那些繡娘不願意,我可以加錢,我只是想見面跟她們聊一聊...”
但是,就算嚴文忻說得再多,柳禾風還是那句話:“見繡娘一事,恐怕是不行。”
在柳禾風兩次堅決地拒絕之後,嚴文忻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便不見吧!”
“嚴公子,您若是有什麼話想要與她們說,不如告訴本官,本官自會替你轉達”,見嚴文忻有些失落,柳禾風便提出了替他轉達。
“哎...”,嚴文忻看著柳禾風輕笑一聲後,緩緩搖了搖頭:“不必了大人,就不麻煩了,咱們還是說說珠繡的事吧!”
說罷,他朝著隨從揮了揮手,然後接過一個刻著雕花的畫筒,開啟蓋子後嚴文忻從中取出了一個卷著的畫。
宣紙展開,一張飛鳥圖赫然映入眼簾,畫上的飛鳥只寥寥幾筆,便已活靈活現。
“這是我母親所作的飛鳥圖,她知祖母最喜杜鵑,所以便想著在祖母生辰的時候,送上一副杜鵑珠繡”,嚴文忻向柳禾風解釋道。
看著眼前這副畫上色彩鮮豔的鳥,柳禾風擰著眉頭,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這上面畫的是杜鵑?”
聽聞此言,嚴文忻也有有些無奈地笑道:“是啊,畫上畫的是杜鵑,只是我祖母喜好鮮豔,尤其是年紀大了之後,更是愛這些大紅之色,所以這杜鵑也就畫得鮮豔了一些。”
嚴文忻說著,柳禾風也一邊觀察著畫中的鳥,雖然顏色鮮豔,但是確實又是杜鵑的樣子:“仔細看來,倒是也能看出是杜鵑。”
說著,她又湊得更靠前了,幾乎是貼著畫看了許久,才接著道:“這畫上面的一片顏色,靠近了看才看出,竟然都是不同的顏色。”
嚴文忻將他拎著的那一角遞給隨從後,自己便也湊上了前看了起來:“大人不說,草民也沒看出來,現在湊近了這麼一看,還真是不同的顏色。”
“嚴公子,您這畫比想象中還要複雜一些,恐怕這價格上還是要更高一些”,柳禾風直起身子後,看著嚴文忻說道。
這珠繡都是用的珍珠,而珍珠都是白色的,也就是說若是要拿來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