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況川看完地圖,柳禾風直直地盯著他問道:“如何,有了這張地圖,把握可會大一些?”
況川被盯得有些發毛,他給了柳禾風一個安撫的眼神,“大人,有了這張地圖,解救人質會輕鬆一些,但是畢竟是剿匪,終究還是...”
況川的話沒有完全說出口,但是柳禾風已經明白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本官明白了,剿匪之事,終究是有風險的。”
況川也不再多說了,他將那張地圖折起來了,“大人,這張地圖,下官就先收下了,後面還需要根據這張地圖制定剿匪計劃。”
說著,況川把摺疊成一小塊的地圖給放進了桌子上的一個小木盒中。
“本就是拿給你的”,柳禾風說道。
聽到這話,況川的扯起了嘴角,他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大人,下官准備去校場,大人可要一起去看看。”
“可以,本官還是第一次去校場”,柳禾風立馬應下,她對於能去現場看練兵還是很興奮的。
在前世的時候,她也只有在電視上才見過練兵。
那種蓬勃的氣勢,即便是隔著螢幕,柳禾風還是能深切地感受到。
見柳禾風應下,況川便也抬腳上前,“大人,那便走吧。”
兩人便這樣一起去了校場。
這次剿匪練兵的校場是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
為了防止走漏風聲,況川還是悄悄帶著柳禾風出發的。
原本況川是想著兩人一起都騎著馬去的,但是柳禾風作為一個文官,還是農家出身,從未騎過馬,況川只得放下這個念頭。
最後,況川是先騎著馬去了城外的驛站等著柳禾風。
而柳禾風則是在白潤謹的幫助下,中途換了好幾次馬車,才匆匆趕到城外驛站的。
“大人,您來了”,坐在驛站內的況川,在看見疾馳來的馬車上露出柳禾風的腦袋後,便迎了出來。
車伕勒住了韁繩,馬車停了下來,柳禾風從車內走出來了。
“況大人,我來了,咱們是如何去校場”,柳禾風從馬車上跳下來後,問況川道。
況川繞著馬車走了一圈後,又看向了那個車伕,“你會騎馬嗎?”
車伕是白潤謹找來的,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也定是縣衙裡的人,而且一定比白大人官職高。
車伕有些惶恐地開口道:“大人,小的會騎馬。”
況川聽後,點了點頭,“那好,你就騎著驛站後面的那匹馬回去吧。”
“那馬車呢?”車伕拍了拍馬車,小聲地問道。
況川笑道:“我要來駕馬車,你把馬騎回去就行了。”
那車伕立馬便從馬車上下來了,應道:“是,大人。”
跳上馬車,況川拿起韁繩,又看向柳禾風道:“大人,上來吧,我們駕著馬車去。”
柳禾風看況川那輕車熟路的樣子,便知道他定是個會駕馬車的。
本來況川讓車伕下來由他駕車,柳禾風內心還在打鼓。
但是他拿到韁繩後的姿態,柳禾風的疑慮就立刻被打消了。
況川話音剛落,柳禾風便又爬上了馬車。
待到見柳禾風坐穩後,況川用腳輕輕踢了一下馬的小肚,馬兒立馬小顛了起來,馬車也就平穩地往前駛進。
“大人,坐穩了,這就出發了”,況川說道。
車廂內,柳禾風回了一聲“好”後,馬車便緩慢地動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車廂內坐著柳禾風,況川駕車也慢了不少。
原本柳禾風還開著窗戶,但是校場實在太遠了,況川又帶著她繞了許久,漸漸地她便有些支撐不住,睡過去了。
“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