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
真的很瘦。
瘦到腰腹骨骼突出,硌到腰身向裡挺動磨蹭時,談序能清晰覺出她那塊突起的反骨骨頭在與他叫囂似的,生磨著腹骨。
她以前真沒這麼瘦。
十八九歲的年紀,身上是勻稱的豐腴,手掌放在哪兒都能看肉被摁陷下去薄薄一層,尤其是小腹的位置,算不上完全平坦。
那時候,偶爾孟念慈週末沒課,就會跑來辦公室,強行掰著他的腦袋要他躺下,枕在自己腿上替他按摩,柔軟的蜜大腿很是軟和,她身上香噴噴的似蜜桃,談序眼眸愈深,扣著她的後頸就吻下來。
親自替她全身按摩。
“嗯……”一聲壓抑的輕喘。
即使他進的足夠緩慢,可多年未進入過異物的下體緊窒到極點,更甚比初次還要緊,不過進去一點就死死絞著性器的頂端,水滋滋外流。
甬道潮溼,水分充沛。
腫脹到挺立的陰莖頂推開層層遮擋的肉壁,更慢的更深處推進,兩人身上都洇出了薄薄細汗,孟念慈頭埋在談序頸側,隨著他頂進的動作,攀在他肩上的手指緩緩蜷縮。
尺寸不符,生硬進入,有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撕裂感。
緊到根本動彈不得。
她痛苦的急促細喘,卻未能感受到談序將進入的動作放鈍,在她喘息收縮的同時,那根碩熱的性器頂端微微上翹,順著滑膩溼黏欲收緊的溼道貫穿挺進,猛地直至最頂。
“嗯……”孟念慈適應了兩秒,眼尾已經發紅,“好爽。”
她的聲音在情慾薰染下顯得那樣綿沙。
談序伸手,揩去她唇角沁出的黏膩水漬。
可下一瞬,孟念慈便不知死活的用舌尖舔弄他指腹的脈絡紋路,輕輕張開口,將整根手指緩緩吞進,發出吞嚥口水的聲音,她的雙眼柔情似蜜,此刻只有他一人。
積壓許久的情緒,好似在這一刻爆發。
談序的手臂肌肉收攏,像蓄勢待發的弓輕微俯身。
像是脫軌的一節火車,依舊在嗚嗚鳴笛,卻衝破了鐵軌,莽頭不知終點的奮力挺進,愈深,愈重,沉沉深深的碰撞至穴眼深處,又託著她的臀抽出,大合用力狠狠撞進。
突如其來,孟念慈被操乾的含著他的手幾次不小心捅進深喉,快感頻頻而至,她乾嘔著咳嗽起來,生理性眼淚順著臉頰淌下濡溼身下的棉枕。
溼了一塊曖昧的痕跡。
這樣狠的速度已經許久未感受到過了。
下身龐大之物狠狠硬頂鑿進穴肉之中,像是被溫暖巢穴緊緊包裹,無論多反逆的撞爛,撞匝,這潮溼柔軟的地方永遠溫和且包容,大力承受著他的一切。
可直到越深,才知這是地脈遙長的盤絲洞,吸人精氣神,一寸,又一寸的溫暖寸寸將他裹在其中,粗魯蠻橫的反擊,敵我雙方互不相讓。
飛速的抽插將莖身緊密磨蹭著周圍敏感包裹的肉壁。
花穴前的兩瓣肉瓣被撞得發紅,頂口因吃進過於粗大深長的性器,弧口一圈的蜜肉都撐到有些泛白。
孟念慈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已經爽得有些受不了,緊緊盯著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哥哥,聲音沙啞出棉線:“……這些年,哥哥有想過我嗎?”
“有。”
“有……自慰……過嗎?”孟念慈問的話愈加大膽。
談序卻依舊無所不答。
“嗯。”
他不過是一個正常男人,從未給自己標榜過什麼“禁慾”標籤。
面對愛人時,有性,也有欲。
勃熱的性器又是一個向裡用力挺動,險些讓孟念慈被大力肏幹上高潮,飛濺出的淫水打溼了他的腹骨,柔潤又黏滑的感覺,溼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