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語文怎麼只有69分?”,帶有一絲怒氣的少女聲音從東南角傳出。幾瞬過後,一男孩三兩步從階梯上躍下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十四五歲的女孩,年紀看上去稍大一些。
他順著院角的一株槐樹爬上牆頭,男孩扮作鬼臉模樣,頗有些得意朝樹下的女孩道。
“你要是能上來,我就乖乖回去學習”。
女孩叉腰,一臉氣鼓鼓,正考慮爬樹的可行性時,有人在西門角吼了一句,“你們兩怎麼還在這,快去大廳領東西呀!”。
聽完,男孩興奮地抱住樹幹跳下,著急腳一踩空差點滑下。
女孩驚呼小心,忙拖住他腿,等他安全落地,女孩才板著臉道,“以後別這麼冒失”。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a sia
自知理虧他擾擾頭,陪笑道,“我下次一定注意”。
“話說,這每個月都給孤兒院帶禮物的人是誰呀?”男孩見她臉色不好,忙轉移話題。
女孩哼了一聲,才解釋,“我也剛來半年,不是特別清楚”。
建立陽光孤兒院的陳院長很早就離世了,後來是一位叫陳年年的女士一直在資助。聽說她也是陽關孤兒院出去的。
“不過三年前她就沒出現過在孤兒院了”。
“那就是她咯”,男孩隨口應道。
搖搖頭,女孩不太確定,但如果能見到她,一定要親口跟她說聲謝謝。
兩人漸行漸遠,風吹動葉梢發出簌簌聲,等停下來,院子裡又是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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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場盛大的演唱會落幕,場館附近的馬路上人流熙熙攘攘,車輛也排起了長隊伍。
好不容易從人潮裡出來,方悅看了眼堵塞的道路,不禁感嘆,“真是擠,江離也太火了”。
搖搖頭,長長停頓一下才又道,“可惜,這次演唱結束他就要退出歌壇”。
“時間還早,我們去喝杯酒再回去”,她話鋒一轉,攬住旁邊人的胳膊。
雖然身體被拽著走了,但唐新月心裡還是有點猶豫,“我酒量不好,而且快21點了”。
湊近盯著她臉,“你們家有門禁?”
“也不是”,唐新月以前喝醉過一次,但某人說她又哭又鬧,從此再也不敢沾酒。
“我怕自己酒後失態”。
方悅撲哧一聲,不得不佩服肖自牧瞎說的本事,要不是她知道都信了。
“你的性子想想也不會,就是悶頭呼呼大睡。”
一陣不適宜的鈴聲響起,顯得急促。
接完電話的方悅神色有些擔憂,唐新月不禁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女兒有些拉肚子,不過不嚴重”,肯定是孩子她爸縱容她亂吃東西,方悅心裡那抹擔心蓋過了一丁點的責怪。
“那你快點回去看看,我等自牧來接就好”,唐新月關切道。
方悅走後,她慢慢在附近散步,注意力被不遠處霓虹燈下的母女吸引,小女孩蹣跚地撞進媽媽懷裡,要抱抱。看到這一幕,唐新月嘴角揚起,眼睛裡滿是笑。
“很喜歡小孩子?”
身旁站了一個人她才後知後覺,“很可愛,感覺心都要萌化了”。
“月月和我在一起,以後都不會有小孩”,肖自牧與她十指緊握,看向她時眼裡閃過痛苦的神色,“如果你後悔了,我可以放手”。
“我沒有後悔”,唐新月回過神來,有些慌亂解釋,“十年前答應和你在一起,我就明白的”。
“月月,我太沒安全感了,你以後出去能不能讓我陪著”,總是微揚的唇角鬆下來。
她另一隻手挽住他,緊緊挨著,“好,以後都跟和你說”。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