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禮配合她伸手去摸釦子,黑眸看著她,說:「我找到就是我的。」
「……等等!」溫杳強壓著羞囧,咳了咳,手抬起去摸他領口處的紐扣,說:「我來,你別動。」
祁肆禮放下手,眸一直低著看溫杳逐漸變紅的臉頰。
溫杳沒解過男人的紐扣,手指頭外來扭去,偏偏就是弄不開一顆小小的紐扣,她急的毫無章法,手指都不小心撞到了幾次祁肆禮的喉結,她也不在意,她全部心神都在那枚紐扣上。
半分鐘後,第一顆紐扣順利解開,溫杳看見他性感的喉結和一點鎖骨邊沿,沒看見紅繩,她又去摸第二顆紐扣。
這次有了經驗,比上一顆用時少一點,不過幾十秒,溫杳順利解開,她看見了更多的鎖骨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見了一道很細的紅繩。
溫杳驚喜地睜大眼,不做他想,小手徑直伸進祁肆禮開了兩顆紐扣的襯衣裡面,打算拿出來她的玉墜,只是剛伸進去,手指還沒碰到那枚玉墜,她的手腕就被一隻乾燥溫熱的大掌攥住。
溫杳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掀眸,徑直對上了祁肆禮此刻漆黑無比的眸,那一刻,她腦海里下意識回放了遍她剛才著急找玉墜解他紐扣後的所有畫面。
「對不起——」她後知後覺剛才自己有多放肆,對一個成年男人寬衣解帶動手動腳,溫杳急的臉熱,還要道歉,雙腳卻陡然踩空,她嚇了一下,低頭去看,就見祁肆禮將自己抱了起來,近乎於抗在肩頭。
溫杳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預感不妙,她咬唇,手下摁著祁肆禮的肩膀,說:「對不起,我剛才沒想太多,不是故意要對你輕浮,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祁肆禮將她抱起,用腳關上了門,大步往臥室裡走。
不一會,溫杳不說話了,因為祁肆禮將她放了下來,放在了他的床上,她屁股坐著柔軟的深色床鋪,她不敢抬眼,腰肢下意識坐的端正,只是兩隻手緊張地揪住了床被。
被他那樣扛著走到這裡,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還被她那樣寬衣解帶摸碰了一番,溫杳有預感,祁肆禮要親她。
果不其然,他彎下腰,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俊美冷淡的臉趨近,不由分說就親上了她的唇。
「唔——」溫杳沒有躲,她只是緊張地閉上了眼,兩隻手下意識攥緊了床被,閉上眼感受著祁肆禮如上次一樣斯文又溫地侵略她的唇瓣。
她眼睫毛不停地顫,察覺到祁肆禮只吮了一下她的上嘴唇便挪開,她也不敢睜眼,感知著祁肆禮幫她撩了撩頰邊碎發,低聲問她,「這次能接受親的更深一點了嗎?」
「……」溫杳想起幾天前她害怕他的厚舌侵入,臉抵著他的胸膛不住地說循序漸進慢慢來的事,她一樣的羞囧,很小聲說:「你問的話就是不能。」
「嗯,當我沒問。」祁肆禮低著聲,大手掌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再次覆過來。
這一次攻勢比上一次在商鋪三樓親的要洶湧很多,溫杳唇瓣被吮的發麻,她不住地想往後躲,但她坐著,往後躲的幅度太大,她人直接往後仰在了床上,祁肆禮跟了過來,「唔嗯——」
溫杳能清楚察覺到身下床鋪的柔軟和危險,以及祁肆禮微微壓著她,大手卻摸到她的手摁在臉側,他在禁錮她的行動,以防她又一次如上次那般來捂他的唇。
溫杳從沒有過這種體驗,他的厚舌頂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碰到她的舌尖一瞬間,溫杳腦子裡「轟」地爆炸,隨即一片空白,那種感覺沒辦法形容,好像口腔不再是她用來進食的器官,而是用來跟他調情的部位。
她眼睛閉的更緊,眼睫毛不停地顫,雙唇被頂開,被迫含著他的舌頭吞嚥兩人齒間交融的涎水。
溫杳一直不敢給出任何回應,一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