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死了。
體育場內,上萬人目睹了這一幕,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從雙方一交手就看得出來,王強的功夫比趙真還要強大。
一個趙真就壓的武盟弟子喘不過氣來,卻沒想到,換上一個更強的王強,在陳平面前,還手的資格都沒有,便這麼一拳一拳的被陳平打死了。
“你……陳平,你這是不顧外交禮儀!”
童非氣得破口大罵,叫喊著要陳平好看。
陳平冷笑道,“童副盟主,先前趙真打死武盟弟子的時候,你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對方死人了,你跟狗一樣的跳出來狂吠,你到底是唐國武盟的盟主,還是江戶武盟的盟主?”
童非張了張嘴,有心辯駁幾句,可是看到姬老冷峻的目光看過來,登時洩了氣。
陳平看向錢寶興道,“錢盟主,現在,我能證明我沒出賣同袍麼?”
錢寶興囁嚅道,“擂臺和現場並不一樣,你當時帶著兩個累贅,而對方有兩人,還是偷襲。”
“所以,即便你殺了一個,也不能證明你有獨自逃亡的實力!”
陳平道,“那很簡單,這次我挑戰五個,大佐先生,你敢不敢應戰?”
大佐一雄眼中充滿仇恨。
原本好好的計劃,被陳平這麼一攪合,立刻變的不完美了。
既然如此,陳平必須死。
他對著後方打了一聲招呼,立刻有五個人一起跳上戰臺。
趙真,米福,黃校,杜軍,王紫郊。
五名武宗強者,將陳平圍在中央。
錢寶興望向陳平的目光無比的仇恨,只盼著趙真等五人能夠將陳平直接打死。
如此,他的侄子錢程才有機會脫罪,將全軍覆沒的罪責全都嫁禍到陳平的身上。
這也是他如此賣力針對陳平的原因。
“陳平,加油,陳平,加油!”
武平虎帶頭,開始為陳平加油鼓勁。
在她的帶動下,現場的觀眾也同時齊刷刷喊了起來。
姬老對葉三姑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民眾的力量!”
“是非曲直,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次,武盟要栽大跟頭了!”
葉三姑心中猶自記恨陳平佔了自己便宜,冷聲道,“那也得打敗這五個人再說!”
“這陳平大言不慚,我看他這次要栽一個大跟頭!”
姬老道,“我看未必,這陳平做事,沉穩老練,謀定而後動。”
“區區五個武宗強者,根本難不住他!”
臺下眾人討論的時候,戰臺上面,陳平和趙真等人已經鬥到了一起。
這五位武宗各有所長,趙真強在拳腳,一直和陳平近身搏鬥。
米福取出來一柄半尺長的匕首,上面開有血槽,一看就是一把利器。
黃校用的是一柄手裡劍,一直在陳平身邊,尋釁偷襲。
杜軍使用的是一把紅纓槍,槍似游龍,正面威懾陳平。
王紫郊使的卻是一根銅管,管內藏有鋼針,時不時的放出鋼針,對陳平進行偷襲。
幾個人遠交近攻,互相配合,將陳平圍在當中,其威力增強了何止五倍。
雙方交手十幾個回合,這五個人雖然個個不是陳平的對手,但每當被陳平抓住破綻,想要擊殺的時候,其他人總能及時出手,以傷換傷,逼陳平撤招。
要知道,他們畢竟是五個人,若是真能以傷換傷,那麼每人傷一處,那麼陳平就要傷五處之多。
怎麼算陳平怎麼吃虧。
武平虎不禁罵道,“好無恥的的傢伙!”
臺上,趙真譏諷道,“陳平,你還是趁早認輸求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