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突然感到背後涼颼颼的,順著感覺看去,看到賈張氏溫柔的目光,傻柱整個人一個激靈,莫不是賈張氏愛上了他,想到這裡,傻柱驚出一身冷汗。
夜裡靜悄悄的,月亮東昇西落,何雨水一晚上沒怎麼睡,等到凌晨五點便踏上了尋回何大清的路。
閻埠貴一大早就打算去什剎海釣魚,正好碰到外出的何雨水,閻埠貴剛想打招呼,何雨水就消失在四合院的門口,
閻埠貴不禁嘀咕:“納悶這丫頭一大早去哪?不會讓傻柱打出什麼毛病來吧?”
何雨水來到火車站定了一早到保城的車票,雖然楊明說過,何大清可能不知道他們兄妹倆去找過他,但是一路上何雨水的心情還是十分忐忑。
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何大清如果心裡有他們,也不至於不回來看看。其實何雨水有些誤會何大清了,何大清的確不知道傻柱來找過他。
是白寡婦怕何大清心裡一直放不下孩子,就沒讓他們見面,這一走就是將近二十年。
這期間,白寡婦給何大清生了一個兒子叫何雨曉,算起來也有我二十出頭了,在何大清的栽培下,現在已經是五級廚師了,比傻柱還高兩個等級。
這麼多年何大清也想回去看看孩子,只是心裡的愧疚讓他沒有臉面回去。
況且他也有斷斷續續的寫過信寄過錢回去,但是一封信沒有回的,他知道孩子是不打算原諒他了。
其實這又是何大清誤會何雨水和傻柱了,何大清寄回去的錢和信都是讓易中海截胡了,傻柱是易中海看中的養老物件,他不想讓何大清再和傻柱有聯絡。
互相的誤會造成了現在的結果。何雨水不知道其中的誤會,根據記憶來到了何大清當年在保城的街道。
時隔多年,她已經忘記了何大清具體的門牌號了,她攔住了一個穿著工裝的工人:“大哥,麻煩問一下,這附近有個叫何大清的人家嗎?”
這人明顯是個話癆:“你說的是我們廠子何主任家裡吧,何主任那真是一手好廚藝,曾經有幸吃過一次他做的菜,那真是美味啊。”
何雨水有些無語:“應該就是他,您能告訴我她家在哪嗎?”
工人有些狐疑:“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吧,我可不能亂說,萬一是仇家的話,那不害了何主任。”
何雨水滿頭黑線:“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她的仇家?”
工人:“也是,那我告訴你吧,他家就在這條衚衕倒數第三個門口。”
何雨水謝過後就來到那人說的地方,這麼多年沒見,何雨水心裡還是十分不安的,她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何大清還認不認她。
如果不認的話,那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何雨水忐忑的走了進去,白寡婦走了出來看著何雨水,這麼多年過去了,何雨水已經女大十八變,白寡婦只是覺得眼熟,但是已經認不出來當時的小女孩了。
白寡婦:“你找誰?”
何雨水聽楊明說過,小時候來的時候,白寡婦根本沒有把她和傻柱來的事告訴何大清。
於是何雨水不打算告訴白寡婦她是何大清的女兒:“我找何大清,我家想請他做席面昏”
白寡婦不疑有它,因為何大清作為四級廚師經常有人請他做席面,賺的錢比他工資還多。
只是錢都握在何大清的手裡,白寡婦不敢怠慢,給倒了一杯水:“原來是找大清的,再有一會他就下班回來了,能稍等一下嗎?”.
何雨水:“好的。”何雨水有些侷促不安便不再言語。
沒過多久何大清回來了,何大清看著屋子裡的何雨水,整個人立馬呆住了,因為何雨水和他過世的媳婦實在是太像了,隨即何大清猛然反應過來,瞳孔收縮,抬起手有些顫抖的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