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你是雨水?”
何雨水眼眶含淚,何大清的樣貌跟以前沒什麼變化,小時候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
小時候何大清對傻柱總是拳打腳踢,但是對何雨水特別疼愛,何大清經常帶她上街買糖葫蘆吃。何雨水終於哭出了聲喊道:“爸。”
白寡婦聽到何大清的聲音從屋子裡走了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心裡咯噔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二十多年了,何大清的女兒又找上了門。
白寡婦想到當年趕走兄妹倆的事,何大清對此一無所知,此時白寡婦心中越發不安,心中在不停盤算著。
何雨水的一聲爸讓何大清老淚縱橫,多年的思念讓她往前走了兩步,和何雨水抱頭痛哭。
直到何雨水哭累了,何大清讓何雨水坐下。何大清:“雨水,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了?”
何雨水把院子裡最近發生的事和何大清說了一遍。
何大清眸光微閃:“我怎麼生了這麼個熊玩意,那秦淮茹、易中海欺負我閨女,他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何雨水:“這也不是哥的錯,是秦淮茹和易中海算計我哥。”
何大清冷哼一聲:“雨水,你不用替那玩意說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何大清看著臉上有些髒兮兮的何雨水繼續說道:“對了,雨水,從四九城到這,路途遙遠,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何雨水臉上還掛著淚珠:“不苦,雖然難找,我小時候來過,能記得大體位置。”
何大清此時突然臉色陰沉,何雨水小時候來過?如果是的話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只有一種可能,白寡婦把他們趕走了,並且一直隱瞞著他。
何大清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轉頭看向白寡婦:“白寡婦,這是怎麼回事?”
白寡婦從聽到何雨水說小時候來過,一顆心就逐漸的往下沉,等到何大清質問他的時候,白寡婦臉色一僵,表情逐漸凝固。
白寡婦知道瞞不下去了,便打起了感情牌:“大清,你聽我說當時我已經懷了雨曉,怕你離我們娘倆而去,這才騙了你。”
此時,何大清一副面癱臉充滿了戾氣,他總算想明白了,怪不得這麼多年兩個孩子從來沒看過他,他寄回去的信也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何大清越想越氣,拿起雞毛撣子就朝著白寡婦打去:“你個混賬玩意,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當時他們才多大,你把他們攆走的時候,他們幼小的心靈得受到多大傷害?這些你考慮過嗎?也是,你只考慮你自己,哪還能考慮到他們的死活。”
何大清手中的雞毛撣子根本沒有停下,一下一下的打在白寡婦的身上,白寡婦用手擋,就搭在胳膊上,疼的白寡婦連連求饒:“大清,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水看到被打的慘叫連連的白寡婦,心裡一陣痛快,當年就是白寡婦讓她從小沒了父親,對於白寡婦,何雨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門外進來個小胖子,鵝蛋臉蛋一副面癱臉,稀疏的頭髮,身材有些高大,長相和何大清有八分相似,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何大清和白寡婦的兒子何雨曉。
何雨曉看到何大清在打白寡婦,忙不迭的跑了過去,拉住了何大清:“爸,別打了,再打就把我媽打死了。”
何雨水心底一驚,何大清和白寡婦有一個兒子,都這麼大了。
何大清:“你回來的正好,你問問你娘都幹了些什麼?”
何雨曉看著奄奄一息的白寡婦:“媽,你做了什麼,竟然惹爸這麼生氣?”
白寡婦有些心虛,她不想讓她兒子知道她那些齷齪事,“大清,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吧。”
何大清眸光微閃,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就算把白寡婦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