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來的時候其實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所謂封后只不過是聽外面宮女風言風語傳進來的,你一點也不信。
不過成王敗寇,你不過從被以色事人的角色變成了以色事人的那個罷了。
你被軟禁在那樣一間能被忠臣痛斥是驕奢淫逸的屋子裡。
雖然和你一貫淡雅的風格差別不大,但地上全鋪上了名貴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貢品,擺作裝飾的物件少而精緻,無一不是價值連城。
就連作為公主的你也覺得鋪張浪費。
只不過這樣一間傾盡國庫的屋子,每一扇窗戶卻都有護欄防著你出去。
讓你不由覺得自己像一隻金絲雀。
身上只著了裡衣,幸好地暖烘烤著,並不覺得寒冷。
你掀開錦被,靠近窗邊,只看出這是在宮中,方才不過是兩三宮女路過時的洩露胡侃罷了。
你開啟一旁的衣櫃,大多是狐裘之類的冬季禦寒的衣裳,在這暖屋中穿反而熱了。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襯紗衣。
聊勝於無。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說起來也是因為懶,你還從未自己更衣,那些層層疊疊的衣裳看的你頭大。
你從房中的書立中翻出一冊畫本,一邊消磨時光一邊等待你那“忠心”的近衛的來臨。
你並沒有等太久,不到一個時辰你就聽見外面在喊“陛下”,不過立馬就被噤聲了。
你挑了挑眉,彰顯皇恩?
不一會那人就到了屋內,像是擔心帶來外面的寒冷,人才剛剛踏過門檻便轉身把門關上了。
他看著斜倚在貴妃椅上的你,與你對視的眼中是無法掩飾的喜悅。
他走上前來,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主上。”他如從前一般喚你,只不過再不是一身黑色勁裝,而是一身做工精細的華貴衣白袍。
房內的驕奢淫逸反而讓你感到諷刺。
他去握你冰冷柔軟的手,好似你是他呵護在心頭的人。
你冷冷質問“你要是作踐我,又何必費盡心思要這樣“抬舉”我。”說罷就想抽手給這厚顏無恥的人一巴掌。
那人有瞬間蒼白了臉,握緊你欲離開的手,近衛,不,當今的帝王欲傾上身吻你,你一驚,又立馬轉臉躲開。
他似是受傷極了,筆直的脊背懈怠下來,埋頭在你頸窩呢喃道:“我心悅你,主上。”
你按下心中一絲莫名其妙的暗喜,又驚又氣的怒斥:“這便是你的心悅?想不到我是養了一條反咬主人的狗。”
你沒想到告白卻成了掠奪的開端,你正認認真真要同他解決這些愛恨瓜葛,他卻一邊舔咬著你嬌嫩的耳垂,一邊順勢脫你的紗衣。你強忍住不發出嬌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擺脫男人縱火般的情慾攻勢卻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開,想來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問:“你還想納哪些美人?我又哪裡值得你心悅?”如同在和故人話家常一樣雲淡風輕的語氣。
頓了頓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堅定。
他吻你的唇,“國色天香。”
他緩慢的掀開你的衣裳,輕薄的紗衣獻媚般順勢退讓。
精雕細琢的嬌軀被揭開層層面紗,柔軟白嫩的乳肉第一次展現在人前,嫣紅的茱萸如兩朵凌寒綻放的梅花。
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頭對你說:“冰肌玉骨。”
最後又牽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滾燙的吻。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十指相扣間,是逐漸被點燃的情慾。
你心想成王敗寇,成王敗寇,早晚都會來的。
你倒不在意你的貞潔,比起貞潔,你更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