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再一次安靜下來,那人像是離開了。
其實你也不是一直都很暴躁,獨處的時候你相對就安靜很多,譬如現在,你只是頹唐的靠在椅背上,豔麗的臉在燈光下迷人眼球。
你覺得對方像是你的,痴迷者?你自嘲,怎麼會有人痴迷你這樣的人。
被暗地裡稱作母獅的女人。
在他的眼裡,你簡直美得和當初如出一轍,甚至因為囚禁了你的滿滿成就感,讓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掠奪你。
看起來冷靜的目光掃過你光滑的腿,被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線,以及鬆鬆垮垮的香檳色真絲襯衫裡的惑人溝壑。
你臉上的神情仍然是孤傲的,是不羈的,彷彿還帶著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女的冷漠。
身材修長的男人坐在床邊視奸一樣的掃過你,修長的腿岔開,雙手用力的握緊,在剋制蠢蠢欲動的猛獸。
而你毫無所覺的,大大咧咧的敞開了腿,忘記自己穿的是一身線人要求的職業著裝,腿開合,又被那束縛力極強的裙身阻攔,腰肢纖細,極為無知的向對方展露誘人的資本。
又是冷漠又是蠱惑人心。
等男人清醒過來才看見下身的性器對著肖想多年的人挺立,把整潔的西裝褲襠部頂得過於凌亂,昭示他過於狼狽的慾望。
想插入,標記,玷汙,看你在他胯下無力的掙扎。
像是終於繃不住了,清俊的臉上流露出無奈的笑意,如果你看得見的話就不會再這樣無知的勾引著他,而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穿十幾件衣服遮擋住對方的侵犯。
他向來是極為自律的,自律、縝密、細心、謹慎,一向是他的處事原則,就連把你綁過來,也是用慣用的引誘手段。
你不知道所謂的“線人”就是他,那個口口聲聲是受你父親所託的線人一開始就沒想保留你的信任。
在他的掌控中,並不需要獵物對他抱有信任,極為悲觀的,他覺得掠奪你,佔有你,將你一輩子困在他的身邊也是極為不錯的辦法。
畢竟他對你的愛讓他那麼痛苦。
日思夜想,將你的名字輾轉在唇齒之間,早就讓他變成了報復拯救者的惡魔。
如果無人拯救的話,就應該把勇者困在他的身邊,再也不會奢求勇者會主動開啟瓶蓋,把毀滅的惡魔釋放出來。
那雙佈滿算計的眼此刻充滿情慾的看向你,你像是終於有所察覺到,緩緩閉上了腿。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粉色的、帶著可愛圖樣的內褲隨著大腿的閉攏消失在眼前,包臀短裙還有方才展開的痕跡。
你背後的寒毛立起,警惕的聽著周圍細微的動靜,白嫩豐盈的乳肉在動作間展露得更多。
滿是恐懼的女人卻在誘惑他,即便她不願意,合攏的雙腿也難以抵擋上身的風情,他身邊不是沒有人穿職業裝,卻很少有人能穿的像她那樣好看,那樣無時無刻都在招惹他的性器,讓它迫及不待的要進入她的體內,輸送生殖的本能。
黑暗中有什麼扣鎖開啟的聲音。
所以你豎起耳朵聽時,只聽見一聲長長的,像是故意折磨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拉鍊滑落聲。
然後是男人的粗喘。
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那個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對著你發洩慾望。
你甚至聽見隱隱的水澤聲和面板摩擦的聲音。
像是知道被你發現了,那人的動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擼給你聽一樣,動靜大的響徹整個地下室,空氣中情慾的氣息像藤蔓一樣攀爬上你的肢體。
而你毫無感覺。
你只是覺得這人是真的變態。
黑幫的視野讓你覺得這人應該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乾脆利落的把你分屍或者囚禁起來才對。
居然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