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然後忙回到床上補覺。
頭,極痛。
下面,軟的像骨頭都被敲碎了。
尤其腰和大腿,是不是跑了十萬公里。
許清然太困,太困了,小手抱住頭又睡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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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醒來後已經是下午1點30,她茫茫然坐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事。
她的記憶,記憶呢?
從昨天下午撞見完葛薇之後就……許清然腦中撞到一些碎片,夢到許擎之,夢到一個雞巴在肏自己,夢見許擎之說“弟弟肏的你爽不爽”,她猛地閉眼,攥緊頭髮,許清然,你瘋了,你又開始做這種奇怪的夢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夢見弟弟,頭一次夢到他看自己小穴,許清然就以為自己夠瘋,還去查了周公解夢,發現不是自己心理變態之後才放心了點,沒料到還有第二次。
許清然甩甩頭,一看這麼晚了,她說要陪弟弟的,下床,腰猛地一酸。
許清然怔怔的。
雙手扶在床邊,看著掀開的被子下面自己身上的痕跡,青紫,紅痕,小穴那異樣的感覺,整個甬道里火辣辣的憋脹感,一個晚上都沒消退下去的快慰……
許清然滿臉驚駭,臉白如紙。
…………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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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套了睡衣猛地衝出去。
客廳一片靜寂。
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走。
餐廳的小桌子上一片狼藉,是許擎之吃完的麵包和放涼了的給許清然帶的早餐,許擎之一身家居服,一隻腳踩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在看電視。
電視裡演跑男。
看到姐姐,許擎之冷眼別過了臉去,用她習慣看到的那種責怪清冷的眼神看著她。
許清然……毛骨悚然。
她張了張嘴,乾裂的嘴像是也含過什麼大東西,牙也沒刷,腥腥的,澀澀的,她一雙極大的眼睛迅速紅了,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清……清之……”
“你……”
“昨晚……”
許擎之冷淡看著她,片刻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還敢提昨晚嗎許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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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整個懵了。
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劇烈的晃動,大腦充血,整個身體都篩糠似的抖起來,沙啞道:“怎麼了?我怎麼不敢提昨晚?昨晚,我和你一起去吃海鮮,後來……”
許擎之懶散冷漠的回過頭,繼續看電視,絲毫不顧已經在崩潰邊緣的許清然,突然門口,有人敲門。
“有人在嗎?開下門。有人嗎?”門外的人明明聽見電視響,卻沒人開門,繼續敲。
許清然被迫鎮定下來,去開門時手腕卻還是哆嗦的。
小手,白皙,上面卻有草莓似的吻痕。
不說手上,腳上,背上,脖子裡,腰上,屁股上……全部都是。
全部都是!!!!
物業看到門開時第一眼看到許清然,是租客沒錯,卻轉頭看向了許擎之,說:“門開了吧?鑰匙怎麼不給送下去?房東鑰匙要在我們那兒放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