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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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沒料到會在公交站撞到林紹。
之前分手的時候,他們彼此拉黑,她後來還回了北方一趟,回來就搬了家,兩個人幾乎再沒任何交集,大城市裡的兩個人就像兩滴水,碰見的機率並不大。
林紹捏著手機,揹著雙肩包,一張俊臉許久未見有些頹廢,看見許清然的一瞬,他眼睛亮了起來。
公交車站人多,兩個人隔著人群對望,各有情緒。
電話裡,許擎之正和她讓她發個定位,許清然那句“我坐公交就好”還沒說出口,就撞見前男友。
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她告訴了許擎之公交站的位置。
掛了電話。
冷淡看林紹一眼,轉過頭面對馬路。
林紹臉色黑沉,過去坐在了她眼前的長凳子上,長腿敞開坐了一會兒冷笑一下,說,“許清然,我後來為什麼對你做那些,你都知道,不管薇薇是故意還是什麼,我們孩子是真沒了。再說說吃絕戶那事,在嶺夏生存不易,我們要有你名下的那些財產,就能買個房在嶺夏立足,我想娶你能有多大的不對?可你,你真覺得對得起我嗎?說你是蕩婦,不對?”
許清然從來不知道和前男友相見是個什麼感受,只是聽完林紹那段話,她心頭微微一刺,垂下一雙澄澈的清眸,看向了坐在凳子上的這個男人。
林紹站起身,邪笑著轉過去看她道:“別的不說,就說你弟,你出租屋一室一廳的,你倆怎麼睡?他對你那樣,說你倆沒什麼,鬼信?好,這個事兒暫且不提,去年我生日那天,你身上可是中了藥的——”
“沒錯,就是我下的。那又如何?你保守的跟修女似的,想上你還得看你心情,還得接受你所有的家境,我以前不明白這句什麼意思,後來我懂了,你有個弟弟,所以哪怕結婚以後你整個人重心是以你弟弟為準的,心甘情願的扶弟魔唄?所以如果我不答應你這個條件,你就不給碰唄,這誰能願意跟你談戀愛??”
“所以我那天給你下藥,老子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對,我跟你分手最後悔的一件事也是沒能肏你一回,否則,睡過的爛貨,你以為我還會在意你淫蕩不淫蕩??”
男人站在距離她很近的位置,居高臨下,滿口的諷刺。
“可,那天我給你下了藥,你卻不見了,你去哪兒了?沒被我上,你是被誰上了?所以後來才那麼激動的對我旁敲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