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開陽的話,他還想梅開二度,董文翰和鄭剛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譏笑。
“就你這種快槍手還想再來一次?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董文翰和鄭剛心中暗自譏笑,但表面上卻不會說出有損男人尊嚴的話。
董文翰笑了笑,立馬獻殷勤道:“金局長,我名下就有紫荊花大酒店,那裡很安全隱秘,咱們直接過去吧。”
金開陽瞥了一眼蜷縮在座位上,像待宰羔羊一樣的謝苗苗,頓時又感覺自己行了。
他肥胖的大手揮了揮,催促道:“好,我們速度快一些。”
當即,商務車啟動,一行人直奔紫荊花大酒店。
路上,鄭剛和金開陽坐在一排座位上。
只見他時不時的看幾眼謝苗苗,也是一臉的色相,都差點流口水了。
金開陽似乎看出鄭剛的心思了,便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鄭總,你我可都是兄弟,等待會到了酒店我爽過後,你也可以嚐嚐她的味道怎麼樣。”
鄭剛聞言,頓時眼睛亮如燈泡。
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連連興奮的問道:“金局長,這是真的嗎?您沒和我開玩笑吧,我……我真的也可以弄她啊?”
金開陽哈哈大笑:“我剛剛都說了,我們是兄弟。呵呵呵,我吃肉,你喝湯,合情合理吧?”
鄭剛不斷點頭,能喝口湯也好啊,腦海裡不禁開始幻想他拱小白菜的畫面了,頓時身子燥熱不安,銀邪的笑道:“好好,我都聽金局長的安排。”
而聽到這兩個衣冠禽獸的變態交流,謝苗苗又開始掙扎起來,臉上露出濃濃的驚駭和絕望。不用想也知道,她今晚的遭遇會有多麼可怕。
半個小時後,謝苗苗被帶到紫荊花大酒店。
在第一時間裡,她就被金開陽和鄭剛強行拖到酒店頂樓的套房裡。
如此這般,非人的折磨和變態的遭遇就在謝苗苗的身上不斷上演了。
一直到後半夜,金開陽和鄭剛這兩個衣冠禽獸才因為精疲力竭消停下來。
至於謝苗苗,已經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徹底動彈不了了。
她雙眼昏暗無比,顯得空洞無神,身上的肌膚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不誇張的說,就她現在的這種精神狀態,以後能不能有勇氣再活下去都難說。
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時間流逝,轉眼來到第二天。
陳漢卿因為已經被停了職,所以不用再到縣委辦上班,他倒是樂得輕鬆。
期間,羅雨琦這個不安分的少婦又給他打了電話,兩人大尺度的聊著騷。
臨近傍晚,陳漢卿又收到宣傳部一枝花秦詩雨的邀約,對方誠意滿滿的約他乾飯。
陳漢卿抱著蹭飯的目的就欣然答應。
沒辦法,他是真的肚子餓了。
時間流逝,又是第三天。
陳漢卿依然沒有什麼事可以做。
臨近晚上飯點,公安局局長周朝陽約了陳漢卿到外面吃飯。
飯桌上,陳漢卿想到一件事便衝著周朝陽問道:“周局長,前些天被你帶回公安局的那個殺人犯陳坤,有沒有交代身上的罪行了?”
周朝陽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陳科長,您有所不知啊,我們這一次是遇到真正的刺頭了。截止到目前為止,我們公安局所有的審訊手段都用遍了,可是這傢伙的骨頭不是一般硬,他都扛了下來,愣是一個字沒有說。”
陳漢卿有些意外,雖然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上面要求公檢法的人要文明執法,但在對待特殊人物的時候,往往會用特殊的手段。
尤其是在公安局裡,還保留著一些酷刑,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