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手裡,她面露獰笑地臺槍指向那個將目光稍稍偏離了目標的黑苗族年輕戰士,袁昊眉頭輕輕一皺,然而立刻又舒展開,因為他看到那個年輕的黑苗族戰士手裡的苗刀突然像活了一般跳了起來,一刀就將那女人的手腕斬掉了,鮮血狂噴,那女人駭然尖叫,然而她再也叫不出聲了,因為斬掉她手腕的苗刀再次跳起,劃出一刀烏光,從她脖子上劃過,一個千嬌百媚的腦袋登時飛了起來。
“呸!”黑苗族的戰士很不屑地在兩具屍體上吐了口唾沫,看也沒再看他們,目光在室內轉了一圈,立刻離開了這個房間,繼續尋找他的目標去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警覺,一聲槍響,一名黑苗族戰士手捂面頰上的受傷之處,那兒迅速地滲出血來,然而他卻依然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她幾乎連槍都抓不穩,開槍的似乎強大的後坐力就讓她打偏了,然而她卻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扣動扳機。
這一次受傷的黑苗族戰士再也沒給她機會,一刀揮去,連袁昊都嘆了口氣,將目光望向了天空。
槍聲終於驚醒了其他土匪,整個山寨開始雞飛狗跳,槍聲連續響起,一場冷兵器對現代武器的攻防戰終於展開。
現代武器威力巨大,絕非一把苗刀能比擬,然而武器的先進與否並不能主宰戰爭的走向,黑苗族的精銳戰士動作敏捷反應迅速,在十米外正面對他們瞄準開槍都甭想能打中他們,他們的迅速反擊卻精準得多,一把飛刀或是一根吹箭都能及時反擊,至不濟都還有弓弩助陣,其他看到危險的黑苗族戰士只遲一瞬便能趕到消滅敵人。
恐懼在土匪中迅速蔓延,他們拿出了威力強大的武器四處亂開火,這反而給黑苗族戰士造成了大麻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冷不丁一串火蛇噴過來,漫天都是子彈,躲都沒法躲,只能選擇用身體的什麼地方擋子彈而已,很快就傷了幾個,袁昊微微搖頭,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就是這種結果。
現在,該是他做表率的時候了,袁昊突然腳下一沉,屋瓦破碎的同時他也落入了房內。
房子里正有一男一女手提AK對外頭的手下呵斥著,袁昊突然從天而降頓時嚇得他們一個愣神,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袁昊已經衝到他們面前,擠入他們之中,化血神刀詭異地揮舞著,斷臂殘肢漫天飛舞,就如一場瘋狂的舞蹈。
轉眼間袁昊面前就只剩下一個活人,他就是土匪的首領,一個名叫阮克桑的土匪司令,大家都叫他黑心狼。
此刻黑心狼就跟一血狼似的,渾身都噴滿了他女人脖子裡濺出的血跡,他的手腕被割破了兩個口子,手裡的AK和腰帶上掛著的手槍都已經跌落在地上,望著眼前有若天神般強大的人,他渾身哆嗦起來,冰冷的化血神刀在他臉上一拍,他頓時矮了半截,跪在了袁昊面前。
袁昊冷笑了一聲,化血神刀輕輕一顫,刀尖在他太陽穴上輕輕一拍,黑心狼頓時翻著白眼倒在他女人依然溫軟的屍體上。
袁昊手下留情,沒有讓化血神刀之異力吸食他的生命,拍暈了這傢伙後,袁昊的身體再次鬼魅般地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暗堡上,暗堡上一個槍眼裡伸出一隻粗大的槍管,這是美國的m60式重機槍,它噴射出的子彈將成片的房屋掃跨,受傷的黑苗族戰士基本上都是給它撂倒的。
袁昊一聲冷笑,化血神刀的刀背在那槍管上重重一掃,那m60式重機槍厚實的槍管登時扭曲起來,然後轟地聲槍管炸裂,每分鐘能發出幾百發子彈的重機槍槍管炸開的後果是嚴重的,袁昊低頭躲避亂飛的子彈的同時聽到碉堡裡的人慘叫一聲後便沒了聲息。
重機槍啞了後被壓制住的黑苗族戰士再次抬起頭來,然後便看到了他們一輩子也甭想再忘記的情景,他們的王就如索命的死神一樣,在敵人之中飛舞著,每一次舞動都會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