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燕趙地區,某軍區總院後身的特殊醫療中心大門敞開,門口有專門計程車兵把守,一輛輛運送傷員的軍車此起彼伏,從院內進進出出。
這座特殊生物醫療衛生院,建立在這個地方,可以利用外面的軍區總院對其起到很好的掩護作用。
雖然同是醫療機構單位,而外院的醫療系統和醫療物件,和內院卻有著截然的不同。
就連外院的內部人員,也只是知道內院所從事的醫療專案,都是國家定點的臨床試驗,是有專人專項的,並且對外絕對保密。
因此外院的工作人員,與內院的人員即使見面了,也只是互相打個招呼,對於工作上的事情,從來不做過問。
這,就是規矩。
一輛掛著特字牌的黑色奧迪轎車,穿過軍區總院的大門,直接駛入內院。
站在內院站崗計程車兵,見到車牌號,立刻肅然起敬,靠在牆壁敬禮。
這輛轎車是萬青山的專屬座駕天干一號,這輛車的牌子,在國內或許其他的常規行業和普通人群不知道其代表的含義。
但是在從事特殊行業中,這個牌子卻代表著絕對的權威,和可以進入中國任何一個特殊領域禁區的通行證。
轎車在內院的醫療大樓門口停了下來,張子健從副駕駛走出後,轉身將後座車門開啟。
一位身穿黑灰色的中山裝,滿頭銀髮兩鬢斑白的老者,從車內走了下來。
林晴以及站在門口的幾名醫護人員,立刻迎了上去。
“萬主任,您這麼忙,有什麼事,傳喚一聲就行了,怎麼還親自來了?”
林晴臉上掛著一副一如既往的微笑。
“我忙,你們更忙,這段時間同志們都辛苦了,我來看看大家是應該的。”
一邊說著,幾個人走進了大樓裡面。
“小林,戰士們的情況都怎麼樣?”
萬青山一邊上著樓梯,一邊向跟在自己身邊的林晴問道。
“透過幾天的治療,大部分傷員的身體都得到了恢復,只有郎天義還昏昏睡著,但是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安娜一直在照顧著。
還有戴劍飛,我覺得他的傷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上的...”
萬青山點了點頭,說道,“郎天義沒事,先帶我去戴劍飛的病房吧!”
說著,便加快了腳步。
林晴本來想問關於沈傲的情況,但是她似乎看出萬青山在有意的逃避自己,就好像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她是個聰明人,也便不好多問,快步跟了上去。
靠著三樓走廊裡面的一間特護病房裡,戴劍飛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一名身穿軍裝的心理醫生正坐在他的床邊喋喋不休,
“同志,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我跟你一樣,都是投身到特殊事業的軍人。
我也曾經經歷過許多正常人所無法想象的事情,也曾經親眼看見過身邊的戰友、兄弟、無法承受內心的壓力而沉淪下去。
所以,你一定要開啟你自己的內心,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幫助你解開心中的困惑。
內心的創傷,要遠比肉體上的更加痛苦,這個時候對你而言,最可怕的催化劑就是孤獨,同志.....”
“出去!”
戴劍飛突然說了一句。
“你終於肯說話了?好,這就是你肯敞開心扉的開始,你想說什麼,就直管跟我說,想罵人,就隨便罵。
你可以摔東西,但是千萬不要讓自己這樣沉默下去....”
“請你,出去!”
戴劍飛又說了一句,照比之前加重了口吻。
“好!繼續,就這樣,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