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工具&rdo;罷了。
&ldo;你誤會了，我沒有偏愛你。&rdo;
季閒混沌的思緒恢復清明，他陳述事實，然後抽回了手‐‐手腕上的血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癒合，只留下了一片未乾的血跡。
季北辰眼裡的炙熱不退，他只是笑著，然後從跪坐的姿勢調整成單膝跪拜的侍從禮。
&ldo;陛下，您的手髒了，請容許我為您清理乾淨。&rdo;
季閒低頭看了一眼染血的手腕，接著輕笑一聲，看穿了季北辰。
&ldo;沒吃夠?&rdo;
季北辰也坦誠得很：&ldo;不要浪費。&rdo;
&ldo;……&rdo;
過於直白的坦誠讓季閒哭笑不得，好像怎麼回答都不對勁。
季北辰已經捧起了他的手腕。
季閒沒反抗。
季北辰低下頭，伸出舌，一寸寸舔乾淨了季閒的面板上殘留的血跡。‐‐他的表情實在過於享受，以至於讓季閒忍不住問：&ldo;就這麼好吃?&rdo;
季北辰舔乾淨最後一絲血漬，誠摯無比地讚美道：&ldo;陛下，您香甜無比。&rdo;
季閒：&ldo;……&rdo;
季北辰很輕地放下季閒的手，又說：&ldo;您無需自責。他們該死。&rdo;
季閒剛恢復的輕鬆神情快速消失，他沉默了幾秒，才說：&ldo;嗯。但他們不該這樣死。我不想成為雷安期盼的那種王。&rdo;
季北辰：&ldo;您本就不是那樣的王，這種擔心沒有絲毫的必要。&rdo;
季閒自嘲一笑，看向季北辰：&ldo;哦?你又知道我了?&rdo;
季北辰：&ldo;如果您是雷安大人說的那種王，您剛才不會停下來‐‐您應該藐視殺戮，您應該殺死那隻幼蟲，您應該在我提出吃您一口的要求時就扭斷我的脖子。&rdo;
&ldo;……&rdo;
季閒看著他，問：&ldo;那你說，我是怎樣的王?&rdo;
季北辰：&ldo;您是季閒，是賜予我姓名的王，您是我的陛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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