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她指的是石白和若青。
「王后,婢子留下照顧您。」若青道。
莊語道:「不必了。」
等侍從們走後只剩下值夜的侍從還有侍衛。
「叔禾今日是你值夜?」莊語問。
叔禾:「回王后,是。」
莊語:「那便和我守著這夜色吧。」
許久後莊語走回房中,前來值夜的侍衛走過來問:「叔禾方才你為何一直擺手?我看王后在此沒敢過來。」
叔禾答:「今日我替你值夜。」
那人回:「那便謝過叔禾了。」
無邊的月色中他們都在努力多看愛的人一眼,莊語坐在榻前輕輕在趙雍額頭落下一吻,深在睡夢的人並不知情。
她握住趙雍的手,夫君我是不是也該盡一次夫人的本分。
第一縷光照在城牆上時莊語以為趙雍真的會很快好起來,太醫令來瞧過後對著莊語搖搖頭道:「王后,君上心中有鬱結還需讓他舒心。」
「知道了。」
有解決的方法那便是最好的情況。
「若青來了嗎?」莊語問身邊的侍從。
「回王后,內侍到了。」
莊語:「讓她進來。」
「王后有何吩咐?」若青進來問。
莊語:「你去讓炊廚房熬些粥來。」
若青:「是。」
莊語本想親自去熬粥,想到趙雍醒後看不到她她還是決定留下。
「夫人?」趙雍醒了。還好沒走,莊語心想。
「君上可覺得好些了?」莊語問。
趙雍搖頭,「夫人勞累了。」
莊語:「君上又在說些胡話。」
趙雍嘴角抿著笑意道:「不說了不說了,不惹夫人生氣。」
在莊語的極力勸說下趙雍才喝了幾口若青端來的粥,服過太醫令的藥後趙雍身子更難受了,莊語見他痛苦的樣子心想這次怕是走不了了。
「夫君好生養病,我會一直在這兒。」莊語道。
趙雍:「夫人一路順遂,為夫不能相送了。」他眼中含著淚。
莊語:「我不走了,夫君我不走了。」
「夫人當真不走了?」趙雍問。
莊語:「所以夫君更要好好休養,待到夫君好了我們便去騎馬。」
趙雍:「好。」
在趙雍第三次服藥後莊語生疑了,她問石白,「太醫令的藥是不是沒用?」
石白道:「寺不知。」
莊語接著說:「每一次君上服過藥後好像都要比之前更嚴重些,下次便讓太醫令換藥。」
石白:「是。」
期間莊語出去給趙雍煲湯,石白瞧瞧問趙雍要不要停了藥,趙雍沒有同意他生怕莊語再後悔說留下。
第二次月圓之夜如期而至,天上沒有一片雲遮擋月光。
那個世界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有出現了許多新鮮的事物?回去後還是依舊用手機付款嗎?學術界的研究到什麼地步了?我回去是不是能寫下關於上古音韻的論文?
我還會一直愛趙雍嗎?
她回頭慢慢一笑,趙雍不正在她身旁。
君上的病好了,那是在月圓之後的第三天。這些日子可把莊語忙壞了,趙雍剛好她就回房到頭就睡開始補覺。
「君上的身子會慢慢好起來。」太醫令道。
趙雍突然道:「再給我開幾副藥。」
太醫令不解,「君上需要什麼?」
趙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