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歷了太多離別所以這次離別她難過但也看淡了,人生不就是永遠在離別嗎。只是趙雍的態度正在一點點選垮她給自己的心理建設的壁壘。
趙雍又接著喝了很多酒,他心裡堵著, 他一而再再而三想辦法留下莊語本就是逆天而行, 天不幫人人又能如何?
「接著說。」趙雍道。
莊語:「說什麼?」
趙雍:「夫人今日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莊語道:「夫君不要飲酒過多會傷身子。」
「只此一次。」趙雍低頭看著酒眼眶早已紅了。
「我知道夫君想要留我。」再開口時莊語的聲音極為輕柔,「所以和夫君認真講過為何一定要走。」一句話說完有一股熱氣湧上心頭,莊語想這趙酒果真是烈。
「莊語畢生沒有太高的志向, 也知道在21世紀努力一輩子都不會有王后的身份更讓人尊敬。本來要走了應該有很多話想同君上講,如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聽起來她好像從沒愛過眼前的人一樣,像是在與好友道別。
她常寬慰自己, 戀愛嘛分手不是很正常?結婚嘛離婚也不少見。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還是會這樣難受。
他們沒有吵架不是感情不和,一如完帛被從中間生生扯斷, 哪有人真的受得了。
「我,我。」莊語強撐著還想要說些什麼, 嘴卻被有些微醉的趙雍堵上。
「君上, 你醉了。」莊語被這個吻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把推開趙雍道。
平日裡那雙堅毅的眸中帶有一絲血紅, 他道:「莊語, 這裡只有夫君沒有君上。」
莊語被丟在臥榻上, 這一夜她並沒被溫柔對待。趙雍像是在宣洩著隱忍的愛。
「莊語,這一次我放你走, 但你要記住走後永遠不要再想這裡。」他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眸中有紅絲。
「記住了嗎?」他沒有吼只是如平常一樣在問。
莊語沒有回答回了他一個深吻。
趙雍的動作可以像野獸一樣粗魯但是思想不能,這一次他就賭這一次, 如果莊語有了孩子那他就留下莊語,如果沒有便算了。
昨夜擺酒本是想要告別誰曾想被趙雍折磨的苦不堪言,不知道還以為平日子裡自己多虧待他似的。
「君上一早就走了?」莊語問若青。
「嘶~」她本想活動活動身子,渾身都比往日酸脹尤其是腰。
若青道:「王后擔心腰。」
「啊?」本來只是疼些沒什麼其他的,被若青這麼一說瞬間羞的莊語滿臉通紅。
「君上一早就走了,瞧著很是心悅比昨日好了不只多少。」若青答。
「渣男!」莊語自認為還是看不懂男人。
一夜之後莊語本以為他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平靜度過,可誰知趙雍再沒來過,他像是在躲著莊語直接奔向了軍營。
軍營中每日都會收到宮裡的書。
「王后無恙。」
「王后安康。」
「王后未曾允許臣把脈。」
「來來去去就這些個字,都不能多說一句王后做了什麼!」趙雍將書一把扔在地上。
石白走上前去撿起道:「君上何不回宮看看王后?」
只聽這一句他便紅了眼,嘆聲氣道:「不見了,見了就不想讓她走了。」
晚膳的時間到了,軍營中的膳食並不好以前趙雍與軍同食現在卻總是挑挑揀揀。
「君上該用膳了。」石白道。
趙雍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