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沒忘在回家前還有一場演奏會要進行,雖然和想象中一樣沒意思。
掏出手機回覆了幾條訊息以後,齊失既實在沒事做,仗著座位夠隱蔽,一手繞後攬到她腰間。
向思遷皺了一下眉,往旁挪了挪,但終歸結果可以預料到,他是那種蹬鼻子上臉型。
可以不躲,但凡躲一下,就越要槓著來。
轉瞬,他又將她按得離他近幾分,令向思遷的心緒霎時間和音符一樣亂,小聲嘀咕:“別亂來,人太多了。”
他沒所謂地朝她偏,將她籠罩進自己的氣息裡:“你跟你小叔來聽演奏會就不算亂來了?”
“……”
“最他媽討厭人多的地方,本來想讓你裡面光著來的,又覺得有點便宜別人了,不算我一個人佔便宜。”
“……”
“下次去看電影的時候試試?你最近有沒有想看的電影。”
“沒有。”
要是他能老實點就太好了,也不用在這麼正經的場合讓她時刻想起他嘴裡的“懲罰”,連一首鋼琴曲都轉移不了注意力。
下一首是相對安靜的曲。
場內燈光配合地暗下,齊失既也抓住難得機會,將手收到她背上,“小嫂嫂,你說我現在拉開拉鍊伸進去,你忍得住麼。”
然後向思遷就真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拉鍊附近徘徊,“……別鬧。”
“你要是忍得住,我就伸了。”
她只好抿著嘴,誠實道:“別,我忍不住。”
“那你說點讓我開心的,高興就不亂摸。”齊失既說,“這首曲子多久?幾分鐘來著?我記不住,你應該記得。”
“……”
“不開心,我可不管燈亮不亮。”他將聲音壓得更低,“快點,一會兒燈亮了,你要是還沒講,我就把你按在座位上操,你猜我在不在乎他們。”
“……”
“鋼琴師都得停下來感嘆你開放。”
向思遷實在沒轍:“對不起,Daddy。”
可是他說:“你沒做錯任何事,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那……”她確實想不出該說什麼了。
齊失既提醒:“你可以跟我聊聊之後的事,比如想讓我怎麼玩你。”
“……”她確實有想過。
每當懲罰二字在腦內迴圈,場景感一下就將她塞滿。會想沙發,廚房,浴缸,樓道。
想著想著,就不免羞。
話音一下斷了,齊失既也沒用言語逼她,只是悄悄將拉鍊往下拽,拽得緩慢,一寸一寸拉。
由緊繃逐漸轉向寬鬆的衣服彷彿和沙漏一樣,底下留存的空餘是她為數不多的倒計時。
我想……
想……
“想著趴在您腿上,頭被您按進柔軟的沙發,空氣有一口沒一口的稀薄,心悸著您抬高的手掌何時落下。”
背後的速度放緩了,好像在鼓勵她,又或者暗示,這樣沒錯,是對的。
“想只穿一條圍裙,蓋不住任何,手裡的鍋鏟也來不及放下,被您抱上廚臺,或者趴在廚臺上,讓您從後面進來。”
沒錯,就這樣,繼續說,性沒什麼羞恥,渴望也是。
“想在浴缸,當水淋溼到身上,衣服沒來得及脫,將身材勾勒出曼妙,胸膛前的布料被您撕開,對著鏡子看見,自己坐在您腿上,交合處顯眼。”
乖Puppy。
“還想在……樓道,有所迴盪的空間,想忍卻忍不住的聲音從嘴裡出去,又蕩回到耳邊,聽得清清楚楚,可是手被您抓在身後,沒辦法捂,希望您誇誇那呻吟好聽。”
燈光重新亮起了。
齊失既遵守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