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拉鍊拉好,臨收手前拍了拍她的腰,老實的獎勵是他迴歸到自己的座位,斜靠著手,退到離她遠的那一邊。
向思遷低垂著眼,聽見他講:“太可惜了。”
她轉頭去看他,“什麼?”
“我本來想把你按在這裡給我口。”他語氣有些掃興,“不是很刺激嗎?萬一被旁邊的人注意到,你膽戰心驚的,並不知道坐在我右邊的人能不能聽到或者看到,也不確定我能不能將你完全遮擋。”
“……”輕輕鬆鬆就講完她做了好久心理建設才講出口的話。
“所以我說太可惜了。”他用手繞著一縷她髮尾,“表現得太好,連流氓都找不出下三濫的藉口了。”
在她的沉默之中,只有他的低語仍在繼續:“我很喜歡誠實的你。”
不是Puppy,沒在遊戲。
那一個“你”,使她兩頰的紅暈瞬間驅散,再不沉迷羞與愧,只剩無限放大的喜悅在歡快的鋼琴曲裡。
這是隻有齊失既才能做到的事情。
哪怕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可以透過人心的一層層遮掩看清本質的現實,穿過潮溼的迷茫雨林,帶她剪掉荊棘上橫生的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