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與吸出的空氣完全不對等,窒息感突襲。
“我可不操瘋女人。”齊失既單手掏手機撥號,“婊子我都喜歡聽話一點的。”
號碼撥出去,手機對面響起沉悶的聲音。
他將螢幕轉向女人,“打算埋哪兒?要不自己選選。”
女人看清號碼,頓時花容失色。
“哦對,下次你可以說我人品差,有媽生沒媽養素質不高,再罵我領的人,你就趁早自己選塊地。”
高跟鞋聲逐漸遠去,向思遷揪著他襯衫的手越攥越緊。
等齊失既掛了電話,才想起把她摟得太緊了。
鬆開一看,臉都憋紅了,還一聲不吭呢。
“呀,把寶貝忘了,抱歉抱歉。”
向思遷忙著呼吸,就沒回話。
“不過……”他彎下一點腰,撐著膝蓋垂頭探到她臉前,萬分認真地看著她,“你好像還挺喜歡這種玩法?”
“……”
是,她也不想這樣的。
可他身上的酒味太烈了,女人又像極了跟他有過某種親密關係的樣子,而自己是無法露臉的第三者。
有種背德感。
齊失既蹭了蹭她鼻尖,一手再次將她摟進懷,一手按著門鎖的密碼。
“我摸摸。”
他的手指從胯骨溜進股縫,捏了捏她的屁股,最後堵住正不斷收縮的穴口,“呀,小變態又流水了。”
“嗯……”
“要不要Daddy幫你治治騷病。”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