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脫力伏在他身上喘息的孔小姐,黑亮的長髮染上一些氤氳的溼氣,纖長濃密的烏黑睫毛,紅潤的唇瓣上有淡淡的咬痕。嬌小的身影,像一隻破碎的黑色鳳蝶,帶著冷冷的香氣,融進了他火熱的內心。
“孔小姐,幫我解開,好嗎?”
他心裡有很多話、凌亂的想法,如同一片亂麻,卻難以用簡單的承諾和言語表達,心緒如同打亂了的書頁,只有觸碰到孔柯才能得以歸順。
雖然這樣請求著,高大的男人卻像個搗亂的熊孩子,在她費力靠近時頑皮的吻她的臉,細密的吻,淡了幾分急欲的狂躁,在她躲閃的動作裡輕輕嘬了下她耳後的敏感的面板,一瞬間,孔柯感到身體彷彿有電流透過,腰後發酥。
她剛剛手忙腳亂的解開他的手銬,就被男人撲倒在凌亂的床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曖昧的拂過她的脈搏處,飛燕一般輕巧靈動的掠過溫熱柔軟的掌心,十指粗魯的、深深的插進她的指縫。
不同於獸類的利爪和怪物蹼爪的,緊緊的十指相扣。
白先才看著她,心臟跳動的聲音透過緊密貼合的掌心似乎清晰可聞,臉色因為長期的頹敗而變得有些灰白,眼神卻明亮清澈得讓人心動。
他帶著笑意,埋首在她汗溼的頸間,就在她為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帶著微啞的嗓音說道:“我還以為,我要死了。”
這被她誤解成床事上的某種葷話,臉色通紅,羞臊的想要掙開他的手,卻被男人一節節的壓制,徹徹底底的收於麾下。
如果再見不到你,我會死的吧…
想起曾經的食不下咽,輾轉反側,還有胸中空落落的感覺,似乎隨著孔小姐的遠離,他的靈魂也被硬生生撕扯下一塊,除了她之外,再沒有什麼能彌補。
時隔許久,孔柯還是能感覺到,他的體溫要比往常高許多,似乎還是沒能逃脫冷雨的懲罰,就連呼吸出的空氣也是那麼燙人,幾乎要將她灼傷了。
她的手慢慢的回握,將男人的手扣得很緊,不能完全包住,卻足夠有力。
“你不會死的,白先才。”
她頓了頓,惡狠狠的在眼前寬厚硬實的肩上咬了一口,咬得他忍不住發出悶哼,直到留下紅色的印痕,才慢慢的鬆開。
“如果你變成貓,我就養你,如果你變成狗,我就陪你玩玩具,如果你變成狼,我就讓你對我搖尾巴…就算你再變得透明瞭,其他人都看不見,我也會找到你。”
她不去揭穿他試圖壓抑哭泣的顫抖,輕柔的吻在他因太久沒有修剪,有些擋住了耳尖的髮梢。
新搬進來的鄰居,清純俊秀甚至帶著一些天真的樣貌,晦澀的眼神和莫名的臉紅,她知道他的羞澀、暗戀和在某些地方的執著和大膽,她曾經不止一次地改變自己的作息想要和他偶遇。
這不是一場單方面的暗戀,並不意外,畢竟一點點的好奇心往往可能會演變成過分沉重的愛意。
她在白先才帶著狼尾來見她之前,就已經因為他太久沒出現的異常而輾轉難眠了。
這一場交易與引誘,只不過比她想象中的,要在奇幻浪漫一點。
“孔柯…孔柯…”低沉沙啞的男聲叫著她的名字,隨著抽插起伏的動作,他的後背汗溼,腰部卻依然沉穩有力,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緊扣她的十指,狼一般將她桎梏身下。
火熱的身體,無盡的摩擦,痠軟的腿側,耳邊的愛語,孔柯感覺自己彷彿身在地獄,坐在這樣一搜炙熱無比的小舟上,身下便是地獄,無可避免的炙烤著她,無處可逃,避無可避,偏偏心裡又充滿了對慾望的貪戀。
女性修長雪白的雙腿勾上男人的腰身,跟著交合的節奏擺動著,腳趾因為快感時不時蜷縮,慢慢被染成瑩潤的粉玉。
他托住她的胸,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