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柔軟,細細的血管在脂肪的遮掩下微微看不清楚,蓓蕾柔軟而鮮豔,他曾經不止一次地舔咬吸吮,在上面留下誇張的痕跡,把乳頭玩到腫脹豔紅,直到上面全是他的口水。
他用大拇指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擦過那點嫩紅,看著它一點點勃起,傲雪凌梅一般的挺立,舌尖一勾,就將那抹紅意捲了進去,聽見她喘息裡慌亂的呻吟。
明明他的下身還頂撞著,嘴上又追著被頂得搖晃的乳肉不放,按著她的腰,一邊津津有味的嘬吸著,一邊九深一淺的肏幹,眼神又暗又沉,簡直想要將她釘死在他的性器上,慢條斯理的吃掉。
“啊!”
他伸手去按她的陰蒂,粗大的根部把陰唇頂的翻開淫靡,讓陰蒂被暴露得更加不堪。她被刺激得不行,夾緊的腿不自覺的繃直,讓男人如龍的勁腰更有力的輸出,一陣陣的搖搖欲墜,然後又被霸道的撈回去,掛在肩上。
他看著她,頭髮像一片亂雲,兩個奶頭,一視同仁地被含得挺立發亮,白花花的乳肉晃眼得緊,平坦的小腹因為躺下的姿勢,被他幹得一鼓一鼓的,私處浸滿了混雜的體液,溼淋淋一片,豔紅的穴口像被泡在水裡。
埋在蜜道深處的性器不出所料的脹大了些,龜頭擠壓宮口,隱隱的壓迫,往肉穴深處鑽,男人堅硬的小腹一次次往恥骨處撞,把火熱的肉棍捅得更深,根部沒入穴口,穴肉攀附著,就連囊袋都差點塞進去。
她被他肏得發抖,儘管能感覺到他是留了點力的,身上連個紅印子都沒有,肉穴深處卻被插得凌亂,穴肉附在抽插的肉棒上,被狠狠的摩擦過,穴口抽搐了幾下,在他再次插入時,溢位一大片滑膩的清液。
她潮吹了。
白先才發現她抖得厲害,搭在肩上的腿都抖如篩糠,摸了一下她臀下的床單,已經溼了一大片,便喘著粗氣想要去客廳給她倒杯水歇息。沾滿了性液的猙獰性器散發著羞人的熱氣,正緩緩的從美貌女子的穴裡抽出來,卻突然腰上被小腿一勾,腰腹合上的同時將對方插了個徹底。
兩人同時發出呻吟,肉體碰撞的感覺讓人迷戀,孔柯繃直了背脊,舒服到就連神經都覺得發麻。
就在他以為是自己的失誤想要道歉的時候,媚眼如絲的女人卻纏了上來,攀著他的肩嬌聲道:“我還想要。”
“好。”他低聲應允,含住她的唇,將戀人的呻吟盡數吞下。
【夢】
半夢半醒間,他看見模糊的神明面龐,斑駁的赤與金,有幾分像他半年前去參拜過的神像。
“你可還記得,你許願“不論以何種模樣,留在她身邊就好”?”
巨大的神明指中捏住一團白光,似乎正眯眼打量其中的含義,畫面最終定格在孔柯熟睡的模樣。
“卻是沒想到,你們早已是有緣人。”
“罷了罷了。”
他見神明張口吞下那團白光,已經隱隱化作了金色。
“便祝你們舉案齊眉,永結同心。”
………
“我的病好像好了。”從睡夢中醒來,他還有些怔愣,卻下意識的對迷迷糊糊的孔柯說道。
“翅膀沒有了嗎?”
“沒有了…”
“那耳朵和尾巴呢?”
“也沒有了…”
“那兩根**呢?”
男人挑了挑眉,感嘆於這人半夢半醒間的口無遮攔,沒有再說話,而是鑽進了被子開始證明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