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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和田文廣一起向門口看去,一位中年男人從門外快速的走了進來。
“是王忠和田文廣吧?我是調來協助這次案件的……”男人開啟門後禮貌的對眼前坐著的兩人點了點頭,可話剛說到一半田文廣便接了過去嬉笑的說:“寒冰對吧,今早打電話時上頭說了,沒想到這麼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
田文廣說著走了過去客氣的拉起寒冰說道:“來來,隨便坐。”
“田叔客氣了。”寒冰被田文廣的熱情弄的渾身不自在,坐到椅子上後對田文廣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
“無礙無礙,這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你就別這麼客氣了。”田文廣眯著小眼睛臉上堆積的肥肉活像一個肉包子。
王忠看著田文廣的舉動後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田文廣不已為然的從桌子上拿起一根菸點燃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忠叔就這樣,整天跟要殺人似的。”
“要殺我也得先把你殺了,寒冰啊,咱還是說正事,上頭派你來除了查案還有沒有別的意思?”王忠瞪了一眼田文廣後對寒冰直接的說道。
“領導很重視這次案件,也考慮到這裡的人手不夠所以讓我來協助兩位破案,案件破了我可能就得回去。”寒冰聽出了王忠話裡的意思流利的說道。
“誒呀,還是領導體諒人,知道我倆老了腦袋瓜子跟不上了。”田文廣聽完後將菸頭掐滅看了眼王忠說道。
王忠皺了皺眉頭將遊戲關掉拿起茶杯站起身也頗有感觸的說道:“這村裡二十多年來也沒發生過一次這樣的案件,這零不丁的出來一件我和你田叔還真有些力不從心了。”
“忠叔別這麼說,想要破案還需要兩位的幫忙。”寒冰謙虛的說完後馬上將話鋒一轉繼續說道:“田叔,咱還是先說一下案件吧。”
“對,先研究工作,晚上咱在出去喝兩杯。”田文廣皮笑肉不笑的說完從辦公桌上拿起幾張稿紙開始講述著他對這個案件的理解和分析。
…………
橋月的故事
所有悲劇的發生都是由許多的誤會編織而成,這些誤會的資訊來源於人的所見所聞。
人就是一個這樣複雜的動物,只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一切,但事實卻證明眼睛是最容易欺騙大腦的一個器官,所以請不要等悲劇發生後,才去反思事情的真實性。
這是我對你的勸告,希望你能無條件的接受。
——異青人
橋月有位漂亮的阿姨,每年都會從城裡回來個一兩次。
橋月阿姨是村裡第一位上城裡闖蕩的,雖然沒人知道她在城裡做些什麼,但從衣服的穿著來看她一定是賺到了大錢。
那年橋月剛出生,還記得橋月阿姨特意城裡特意趕回來還買了好多漂亮的小衣服。
孩子出生以後鬼婆為了讓女兒成為和她阿姨一樣的城裡人,忍痛的將剛滿一歲的橋月交給了橋月阿姨調教。
橋月阿姨把橋月抱走後起初還向往常一樣一年回來個一兩趟,到後來變成了幾年才回來一趟,在後來根本就不帶著橋月回來看鬼婆了。
有了橋月阿姨的先例,村裡的男人也都按耐不住要去城裡賺大錢,這似乎成了一種風俗,誰家男人壯一點,勤快一點的準能從城裡賺到大錢回來。
事情就這樣平靜的發展著,雖然有些人在城裡被騙得身無分文,但絕大多數還是賺到了一些錢。
也正因為這樣,在村民的中間開始流傳著一些謠言,而且很快就傳到了鬼婆的耳朵裡。
那天大雪紛飛,每家每戶都在準備著好好的過個元旦,只有鬼婆家裡氣氛十分緊張。
那年橋月十六歲,聽說鬼婆跟橋月阿姨大吵了一架,橋月阿姨便一個人離開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