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在也沒回來過。
打那天以後,橋月阿姨在城裡當‘三陪’的謠言也就沒有人在提起過。
橋月長的亭亭玉立,雖樣貌並不是很出眾,但村裡的小年輕都非常願意與她接近。
他們說橋月很嫵媚,很妖豔,直白一點就是夠淫賤。
這也難怪,橋月的妖豔完全來自那些美麗且裸露的衣服,有人說這都是橋月阿姨調教出來的,也有人說橋月在外面也準沒幹什麼好事。
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可能她們也嫉妒橋月的妖豔。對於這些說法村裡的男人們似乎並不以為然,無一例外都迷倒在了她的短裙下。
終於有一天,事情鬧大了。
那是寒風刺骨的下午,一位婦女拖著橋月在街道上大罵,聲音大到附近百米內的村民都紛紛跑了過來瞧熱鬧。
婦女很生氣,從吵罵中可以聽出她的委屈。婦女的老公和橋月有著不正當的關係,正好被婦女撞了個正著。
在撕扯的括成中婦女將橋月的衣服抓得稀巴爛,在場看熱鬧的村民非但對這種情形不理會反而開始起鬨指責橋月。
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裡橋月就這樣含著淚站了整整一個多鐘頭,她沒求饒,也沒後悔,頭一直冷傲的抬著。
鬼婆趕到時橋月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已經發紫,身體也在劇烈的抖動著。
婦女見鬼婆來了才停下手氣沖沖的跑進屋裡,圍觀的村民見沒熱鬧看也都議論著散開了。
從那以後橋月就在也沒有出現在任何人的面前,有人說是跑去橋月阿姨那了,也有人說怕出來丟臉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這些說法沒人敢證實,也沒人敢在鬼婆面前問起。
直到兩年後的一天凌晨,那天正好是元旦的第二天。
村裡的幾個老爺們通宵打完牌頂著寒風回家,在一棵大樹上,他們看見了橋月懸掛在半空的屍體。
雪白的長風衣,濃豔的臉龐,寒風將她的頭髮和衣服吹得漫天飛舞,橋月的眼睛幾乎快要暴烈出來,正呆滯的嫋視著整個村莊。
…………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十五點整。
田文廣用了好大的力氣將李強遇害時的場景說了一遍,然後從旁邊煙盒子裡拿出一根菸大口的抽了起來。
“這就是整個案件的經過麼?”寒冰聽田文廣激情的講解完畢後皺著眉頭想了想後有些不解的說道。
“恩,整個案件就這樣。”田文廣似乎很滿意剛才的講述,挺了挺肚子拿起水杯狠勁的喝了兩口後回答道。
寒冰又沉默了一會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兩天你們沒繼續追查案件麼?怎麼一句也沒提到這幾天你們都發現了什麼?”
“查了,我們問當時跟李強在一起的劉庸了。”田文廣聽寒冰的話臉一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劉庸怎麼說?”寒冰無奈的搖了搖頭,案件是發生在四天前,而此時卻連口供都沒有錄好,這讓寒冰對兩位叔叔的辦事能力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說是一個白衣服的女鬼拿把水果刀殺的。”田文廣一下坐在椅子上理所當然的說道,王忠一直坐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白衣服的鬼?那這麼說是有人扮鬼殺人了?”寒冰對於田文廣草率的回答明顯不滿意。
“我看未必是扮鬼,這鬼婆本來就是弄這些玩意的,說不定看李強不順眼放個鬼出來把他殺了。”田文廣悠閒的抽了一口煙後晃動著大腿說道。
“田叔,就算是鬼殺人也得給這個鬼治罪。”寒冰站起身將剛才從田文廣手裡拿過來的稿紙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忠叔說道:“忠叔,你的意思呢?”
“根據他所說的是當時看見了一個穿白衣服的女鬼,劉庸在講述的時候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