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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廣嚇得滿頭大汗,肥胖的身子竟有些發抖:“玉芬,你看清楚,是我。你可別亂來,寒冰他是和你開玩笑的。”
“沒錯,我是開玩笑的,根本沒人可以證明你當時沒在山上砍柴。”寒冰冷酷的笑了聲坐在對面的擔架上眼睛直直的盯著井玉芬並沒有理會田文廣的死活繼續說道:“看你的樣子像是都承認了,說吧。”
井玉芬聽完寒冰的話臉色更加蒼白,拿著刀的手緊張的劇烈抖動一下,田文廣的脖子處馬上淌出鮮血,“寒冰,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啊?”
寒冰漂了眼田文廣並沒說什麼,井玉芬半蹲起的身子跪了下來頭幾乎埋在了田文廣身後,陰沉的聲音彷彿惡靈的懺悔:“被燒傷的女人——是我殺的。”
“為什麼要殺她?”寒冰雖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此時卻還是露出了驚訝。
“她叫劉春梅,是張寶的一個遠親。我是無心的……你要相信我。”井玉芬說著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水懇求的看著寒冰。
寒冰仍然保持著軍人的風姿冷酷的瞥了瞥嘴後冷漠的說出兩個字:“繼續。”
田文廣是連大氣都不敢喘,閉著眼睛狠狠的咬著牙齒。
“幾年前張寶做生意賠了,還欠下了很多債。劉春梅就是來追債的,她打電話說要過來拿錢。本來我們已經在電話裡說明了情況,本以為她就不會來了。這馬上過年了那有什麼錢給她,但又怕她還會過來,為了以防萬一於是我就和張寶合計著如何才能拖過去。”井玉芳說著將頭看向了窗外,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沒想到幾天後劉春梅真的來了,我們按照核定好的計劃騙她說張寶得了重病花了很多錢,讓她在給一點時間。為了計劃的完美,提前幾天我就對村裡人透露過張寶的病,後來劉春梅也真的相信。但就在她要離開的那天晚上半夜起來上廁所時聽見了我和張寶的談話瘋狂的衝進屋裡大喊大叫,無論我們怎麼說她都堅決要拿錢走人,而且還將當時寫下的保證書和欠條拿出來威脅,要去告我們。”
“因為這樣就下了死手?”寒冰聽的一頭冷汗,他怎樣也想不出眼前這瘦弱的婦女會下如此重的手。
“那是意外……。”井玉芬猛然將看著窗外的視線移動進來看向寒冰,“這一切都是她逼的,我們並不想。她死不放手,最後竟然大罵了起來……。”井玉芬凌亂的頭髮下臉旁面無血色,甚至比剛才進屋時看見的更加慘白。
“這樣說是你和丈夫一起殺害的劉春梅?是你和丈夫一起將劉春梅的屍體燒燬後扔進了地窖?”寒冰緊盯著井玉芬說道。
“沒錯,在她跟張寶撕扯的過程當中我從廚房拿來了菜刀。我本想嚇唬她,可沒想到她竟走到我身邊伸出脖子讓我砍……。”井玉芬說著大笑了起來。
這笑聲讓田文廣有些麻木的身體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為什麼把屍體燒掉?還有屍體的手臂上的字是你故意刻出來陷害橋月的吧?”寒冰聽完井玉芬的話自信的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張寶說將屍體燒掉後不會發出腐臭味,至於手臂上的字是防止有人發現屍體,好成功將村民的視線轉到橋月身上。”井玉芬說完傻笑了兩聲:“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這次算我失算了。”
“那麼張寶呢?他是你的丈夫,為什麼要將他也殺了?”寒冰低頭思考了一會又繼續問道。
井玉芬聽見寒冰的話忽然大叫了起來:“張寶不是我殺的,他是橋月殺的,是橋月的鬼魂殺的。”
“到如今你還想狡辯麼?為什麼要殺害李強和張寶?”寒冰並沒有被井玉芬的氣勢嚇倒,反到鎮定自若的從兜裡拿出一根菸冰冷的問道。
“他們不是我殺的,橋月……是她……是她的鬼魂回來了。她是回來報當年的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