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過那一段的歷史,莊玲玲從自己的角度建議,先理順大類價格,結合目前國際形勢和未來的貨幣趨勢和方向來看……
討論了三個小時,莊玲玲喝了一肚子的水,她從飛機上下來,直奔這裡,飛機上又是在駕駛艙,機械式操控比較複雜,每一段里程她都是集中精神,不可能在駕駛艙裡吃很多東西。這個時候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容遠看她那個德行,低頭說:「你等等,我給你去拿餅乾。」
容遠剛剛出門,蔣教授就說:「今天就到這裡,咱們一起出去吃個晚飯犒勞犒勞大家,容遠呢?」
「回宿舍,給我拿餅乾去了。」莊玲玲抬頭,「您才想要吃飯啊!我都快餓暈了。」
蔣教授過來揉了揉莊玲玲的腦袋:「等下你吃兩個燒餅,好不好?」
「四個!」莊玲玲叫。
年教授笑:「小心吃成小豬,被你家容遠嫌棄。」
「不會,不會!你們學校現在廣為流傳的是,我最近有紅杏出牆的趨勢,大家都在賭我和阿遠要分。」莊玲玲笑得可歡樂了。
「啊?誰說的?」
「剛開學,我給我家阿遠拿了我同學媽媽做的兔頭過來。主要是因為我爺爺在美國,給我介紹了一個飛機設計專業的老教授,我把疑難的點扔給老教授和他的團隊了,我同學的爸媽呢!剛好是飛機設計的高工……」
莊玲玲把那個事兒前因後果給說了:「我說蔣老師,年老師,你們學校,那可是咱們國家頂尖名校?怎麼也跟農村打穀場上的叔叔大嬸兒一樣嘴碎?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要是我和阿遠之間心意不堅定,阿遠真當我一枝紅杏要爬牆,您說我這個有多冤?」
蔣教授皺眉:「這也太不像話了。」
「咱們學校有些人,比如我家阿遠呢?太忙了,忙得都沒時間跟他物件好好培養感情了。老師是不是該給我家阿遠減少點活兒了?阿遠的媳婦兒要是跑了,您知道那是什麼後果的哈!」
「行了,小嘴叭叭叭說不停,知道你不高興了,走了,爆肚兒還堵不住你的嘴?」年教授拉著她下樓。
後頭蔣教授問衛副教授:「你平時帶他們班課比較多,這個陳華怎麼回事?」
「這個男生太過於浮躁……」
到樓下,一起站定,莊玲玲看見櫥窗裡寫著學校七十週年文藝匯演的清單,裡面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了兩次,一次唱英文歌,一次手風琴獨奏?
容遠拿著餅乾走過來,遞給她:「先墊墊肚子。」
容遠拿著餅乾走過來,卻看見老師們和玲玲都站在那裡了,不好意思地過來把餅乾塞給莊玲玲,莊玲玲抓了兩塊餅乾塞嘴裡,遞給邊上的衛副教授,衛副教授吃了一塊要還給莊玲玲,莊玲玲又把餅乾遞過去孝敬蔣教授和年教授了。
一行人走到學校邊上的爆肚店,水爆羊肉、羊散丹、牛百葉,加上燒餅夾肉,老師們開了一瓶二鍋頭。
莊玲玲爆肚蘸著醬料,塞進嘴巴里,問容遠:「你們學校校慶匯演,你也不上去唱個歌什麼的?」
容遠笑:「唱什麼歌啊!我哪兒有時間排練?」
「容遠會唱歌,我怎麼不知道?」
「他會啊!《yesterday once ore》唱得可好了。」
「那不是你買了卡帶成天聽?」
這首歌是莊玲玲上輩子的媽最喜歡的一首歌,為了討好媽,認為自己學好鋼琴媽媽就會回來帶自己走,她曾經拼命練琴,就為了彈給媽媽聽。當然琴是練好了,媽媽終究是沒有回來,人家早就有了新的家,有了另外的孩子。那時候她才明白,兒時短暫的幸福,是永遠不會重現了。
有一陣她特別不喜歡這首歌,不想記起它,猶如運動會有肌肉記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