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發生了什麼。
她猶豫一會,問是不是一直跟江衍在一起?
池央點頭。
溫婉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太好,不知是聯想到什麼,但見兒子是好不容易回一趟家,心情也還可以,好歹沒說什麼打擾他的興致。
她絮絮叨叨了一堆其他的,池央聽著,也沒打斷她,偶爾搭一兩句,大多數時候在一旁剝橘子吃。
這些時日過得很快,眼下已是秋冬季,s市的冬季不比海島四季溫暖的氣候,雖然不常下雪,但很冷。
他穿著一件款式輕鬆的藍色外套,內搭白色的羊絨毛衣,黑色休閒褲襯得腿型又長又直,渾身上下看著挑不出什麼問題,就是低頭剝橘子的時候,一張白淨的臉顯得比往常小几分。
讓溫婉莫名的擔憂。
「你是不是在外面出什麼事了?」她又詢問了一遍。
「沒事,」池央把一半的橘子遞給她,「就是在外面吃不慣,有點想你做的飯菜。」
這話說得溫婉頓時心裡一陣暖,也不絮叨了,起身,「今晚就別出去了,媽給你做飯。」
「謝謝媽。」
做飯的時候,池央閒著沒事,在廚房裡打下手,期間有意無意地提了幾句江家,發現溫女士可能是知道了什麼,對江家以及江衍這個人都有些忌諱,總是避而不談。
到了晚飯時間。
池文樹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池央,第一時間把他罵了一頓,「你還知道回來?江家那小子怎麼不知道把你拐到天涯海角去?!」
自從有了男朋友,家不回了,學不上了,連電話都不接了。要不是江衍還懂點事,知道事先跟他說一聲,他都以為人被綁走了!
池央冒著冷汗,訕訕陪笑幾句,好歹把他爸勸下來。
池文樹上下打量他一下,見人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冷哼一聲,「陪你爸喝一杯。」
「喝什麼?」溫女士的聲音遠遠從那邊傳了過來,「你兒子不能喝酒,你不知道?」
一杯就倒的酒量。
池文樹沉默了一下,就這怎麼在酒場裡混開,還怎麼談生意,他擺擺手,有些無奈,「算了。」
池央說:「沒事,爸,我喝果汁,你喝酒,我陪你,喝到明天都沒事。」
池文樹瞪著他,「你小子想把我喝死?」
「……咳。」
好歹是自家兒子,生氣歸生氣,總不能真撒手不管,池文樹拎著池央好一頓管教,從詩詞歌賦說到人生理想,呸,從人生理想,說到男人該有的事業與前途,伴侶雖然重要,但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事業,那是立身之本,處世之基,他人如何看待你最重要的標杆,巴拉巴拉一堆。
話裡話外戀愛腦要不得,要是為了別人荒廢了自己的人生,老子廢了你。
池央被他說得頭昏腦漲,但沒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好不容易吃完飯,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見他們終於結束,溫女士又端來煮好的銀耳蓮子湯,特意盛了一碗,多加了些棗,放在池央面前,「多吃點,看你這臉白的。」
池央沒什麼胃口,但看他爸有事上樓,他轉過頭,端起碗,喝了一口。
「媽,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溫婉收拾著餐桌上的碗筷。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關於江衍。」
這話一出,溫女士的手頓時一頓。
池央看在眼裡,「之前我就問過你,到現在也不準備開口?」
「我跟他的關係已經公開,分手是不可能,要是有什麼事,你最好是先跟你兒子說一聲,你覺得是不是?」
溫婉忍不住看他,她自己生下來的兒子,她多少還是瞭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