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我努力複習高考還不是想去聽凌教授上課。”
凌霽唇角揚起。
凌朵說:“好了,打住,我看你們倆有膩歪的傾向,回你們屋膩歪去,別在我這個單身女青年跟前少兒不宜。”
早上吃飯的時候,季蕎發現凌志國嘴邊長了一圈大火泡,於是就問怎麼回事。
凌志國就說:“還是季蕎孝順,你看你們都沒發現,就季蕎心細。”
宋義蘭這才發現他物件眉頭皺得緊,問:“你發愁啥呢,有事快說,我看你這幾天吃不下睡不好的,是工廠的事兒嗎。”
“凌躍進這小子變本加厲地胡鬧,他去歌舞廳也就罷了,還要開歌舞廳,正經人會做這生意?他要真開了歌舞廳他們那一幫子狐朋狗友不更方便聚眾不務正業,四個孩子一樣教育,就老三長歪。”凌志國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凌勝利說:“爸,你也不用發愁,老三就是掙了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他吃點虧,吃點苦頭,跌個跟頭是好事兒。”
凌志國滿臉憂慮:“現在正嚴打呢,跌跟頭是好事,讓他清醒清醒,就怕他一跟頭栽進監獄裡去。”
宋義蘭一說進監獄就著急了,說:“那怎麼辦啊,要不把他關家裡不讓出去。”
“能關得住他?把窗戶焊死都沒用。”凌志國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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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麗跟曹教官私下聯絡這件事也很快有了處理結果,安麗被取消優秀標兵稱號,給了個警告處分,因為違反校規情節並不嚴重處分並未記入檔案。
優秀標兵可是他們入學以來得到的第一個獎勵,竟然被撤銷,這成了全校大新聞,另外給教官私下寫信,也讓她成為學校輿論頭條。
這天中午放學,金東北來找季蕎一塊去吃午飯,順便跟她八卦:“咱們班同學對這件事的處理結果都挺滿意,認為學校很公正,你不在咱們班了,沒看到安麗有多蔫吧,本來軍訓時她還挺高調,現在跟換了個人似的。”
季蕎能想象得出來安麗失落的樣子,喜聞樂見。
不過金東北有點遺憾地說:“大家都覺得不公只有陳竟成去說,他算是主持正義,不過並不落好,有人說安麗她爸是教育局的,安麗要是針對他的話可能會影響陳竟成的畢業分配。”
季蕎知道八十年代的畢業生分配工作時候的壓力也很大,大家擠破頭各顯神通想進好單位。
“當時我看陳竟成神情一震,似乎沒料到安麗有這樣的爹,也許他後悔了。”金東北說。
“我早就知道安麗的爹是教育局的,她跟曹教官聊天時我聽到的,那又能怎樣,周圍的人應該能聽見,你們都沒聽到麼。”季蕎說。
金東北很驚訝:“那你還能幫陳竟成說話,季蕎你好棒啊。”
季蕎又問:“既然她爸是教育局的,沒給學校施壓不給處分或讓取消處分嗎?一入學就給處分,她爸肯定不樂意。”
金東北說:“那咱們就不知道了。”
不過她很八卦,說:“我去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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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下課,季蕎拿著飯盒跟兩個飯搭子一塊去食堂吃飯。
大學裡的女生都仨仨兩兩結伴而行,吃飯,上自習,參加學校活動,要是沒伴兒獨來獨往的話就顯得孤零零的。
晚上季蕎回家,就剩二人組一起吃飯跟上晚自習。
韓娟吞吞吐吐地說:“季蕎,我有點事兒想告訴你,但又怕你生氣。”
趙靜說:“你畢竟不在學校住,有些說法不知道你聽說沒有。”
季蕎說:“